清晨的霞光喚醒了人們昨日的疲憊,一陣叮鈴鈴的鬧鐘響鈴聲傳到董文峰的耳朵裡。
董文峰迷迷糊糊地摸索著去關閉,但還是把鬧鐘拍在地上,無意識的他想夢遊一般走下地去撿了起來,抬頭望了望鬧鐘裡的時間。
他有點錯愕,發愣地一動不動…
“已經八點五十了。”
“距離出現在沈冰雁面前約定的時間僅僅還有十分鐘。”
“三分鐘洗漱,包括穿衣,應該問題不大,早餐自然沒有時間了,兩分鐘自提賓利汽車,還有餘下的五分鐘的開車時間趕到沈冰雁面前問題不大。”
此刻他又想到前兩天騎廢摩托車一事,自然今日他不敢這麼莽撞,他還要履行他的“三日之約”。
清晨,當第一縷陽光照射在奢華的酒店裡時,董文峰悠悠地走向沈冰雁的床前,看了一眼還在熟睡中的沈冰雁,笑著在沈冰雁的額頭上輕輕地親了一下,然後溫柔地替沈冰雁蓋上被單。
“原來她還沒有醒過來!”
董文峰來到沈冰雁的住處之後,詢問她的“女子團”才知道沈冰雁還沒有醒過來。
他來到洗手間,重新洗了一個臉,照了照鏡子裡的自己,唏噓的鬍鬚,頭髮稍微有點蓬亂,一臉的憔悴,他稍微簡單地整理了一下,不禁一陣苦笑。
董文峰迴過頭望了望還在愜意睡覺的沈冰雁,他露出一種慈祥的笑容,那是窗外的陽光一樣溫和。
看著時間已經過去九點二十,沈冰雁醒過來一定還要吃早餐,董文峰叮叮咚咚地在廚房忙碌著,從小衣食無憂的他難得第一次為別人做飯,他此刻正在手忙腳亂地照著菜譜比劃著。我們暫且不論董文峰的廚藝如何,但是至少他這份良苦用心足以讓沈冰雁感動不已。
而讓董文峰永遠不知道的是,沈冰雁此時此刻正在做一個永生難忘的噩夢。
那是十七歲的沈冰雁,風華正茂。那時的沈冰雁有著一雙晶亮的眸子,明淨清澈,燦若繁星;生著一張白淨的瓜子臉,梳著長長的馬尾辮。
自從她遇到董文峰離開之後,每天她都佇立在祝融峰山頂俯瞰著,她在等待著那一個熟悉的身影。可是日復一日,沈冰雁佇立在祝融峰已經三個月,三個月的等待不是一種期盼,而是心裡面一點點的絕望。
終於沈冰雁沒有等到朝思暮想的心愛之人,等到的是喪心病狂的惡犬。
何曾是“沈家村”方圓百里有名的惡霸,從小到大就沾染惡習,賭博,抽菸,偷窺婦女無惡不作。
他早已經對沈冰雁垂涎餘久,沈冰雁不光光有著一張讓人怦然心動的樣貌,還有那雙攝人心魂的
眼眸子,更何況她還是幹農活的好手。要是娶了沈冰雁,哪怕他一輩子什麼不幹,都不會餓死,而且還會受人羨慕。
那日,何曾躲在樹後面睡覺,突然間,他用那可以忽略不計的老鼠眼捕捉出一絲喜色。原來是沈冰雁在不遠處鋤地,望著眼前楚楚動人的佳人。何曾不禁流下了口水,皮笑肉不笑地朝沈冰雁慢慢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