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麼了?”不明白為什麼計程車司機會突然和自己說出這句話,董文峰抬頭看了司機一眼。
這時候計程車司機發現董文峰並不知道飛鶴樓是什麼,心裡面也是驚訝。難道這個小夥子和他想的不一樣,不是去捉姦的?
不動聲色在後視鏡裡觀察了董文峰一番,司機發現董文峰好像真的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樣。他的衣服實在是穿的太普通了,不像是其他的那種去飛鶴樓堵女人的模樣。
那就只剩下另外一種可能了,後座的這個男人是去飛鶴樓做鴨的…
司機心裡面不由得感嘆了一聲,長得帥就是任性啊。這個身材,估計在飛鶴樓可以掙到二環一套房啊。
也不是說他看得起鴨、子,而是他真的酸不起來,能夠在飛鶴樓全身而退的都是個狠人。
“兄弟,保重了。”
在距離飛鶴樓一公里外停車,計程車師父甚至和董文峰說了一句保重。
並沒有用生產者的身份進入過這種地方,董文峰只覺得感受還是比較新奇的。
“請問是董先生嗎?我們宋總裁已經在樓上等候您多時了,請您隨我來。”微笑著的女服務員高
挑明媚,提起宋嬌,那一雙畫了精緻眼線的眼睛閃閃發光。
隨著服務員上了頂樓,董文峰發現自己對於這個女性會所真的有些低估了。“前面就是是總裁的辦公室了。”
指了指蕩方向,女服務員似乎是沒有膽量朝著那邊去。
目送了董文峰進入辦公室,女服務員才轉身放心乘電梯下樓。以往也是有不少的應聘者,可是通通沒有宋嬌辦公室走一遭這個待遇。
想起來董文峰的身體條件,女服務員覺得自己好像有些明白了。莫非貌不驚人的董文峰,實際上就是宋嬌的菜?
女服務員沒有想到的是,自己不過是隨口的猜測,竟然就成真了。
總裁辦公室裡的宋嬌,發現自己拿董文峰一點辦法都沒有。
“你不是有過相關的工作經驗?你應該是知道讓客人不舒服是十分不好的事情。”
宋嬌氣得險些就要冒煙了,原以為董文峰這個人找工作找到自己的手下,是能夠欺壓一番了。沒想一番教導下來,眼前的這個男人一點更改的跡象都沒有。
“咳,那你覺得我應該怎麼樣做。”方才宋嬌問的是如果有女客人再和他要聯絡方式該怎麼辦,董文峰想了想,自己應該會坐著,等客人亮出籌碼。
“你當然應該乖巧一點。”能不能學學他們的當紅頭牌湯姆遜,那個乖巧無比的神態,每次都能讓姐姐阿姨們掏錢。
算了算了,宋嬌覺得自己短時間在董文峰身上看不到什麼收益了。還不如就真的給董文峰一個普通的工作分配算了。
“你就去端茶倒水吧,反正你的力氣也不小,負責酒庫到三樓之間的事情。如果你有領悟,另當別論。”擺了擺手,宋嬌那一雙漂亮的眼睛裡面掠過一絲疲憊。
“嗯,知道了。”董文峰應了一聲,宋嬌說的門道他是真的覺得荒謬異常。只要在這裡,訊息就已經十分靈通了,非要去接觸那麼多女人,他反而是不願意的。
走出飛鶴樓的那一刻,董文峰精神恍惚了一瞬間。
原來他覺得這樣的,為女性服務的會所只能是一個畫虎類犬的笑話,沒找到竟然已經成了不小的規模。
甚至有不少的修真者,因為這個地方的私、密性和特殊性,把自己的會面就直接設定在飛鶴樓。在日後的工作中,他應該能夠打聽到不少的東西。
想起來什麼,董文峰吩咐開車的師父送自己去警察局。
所有計程車司機的好奇心都是一樣的,從飛鶴樓出來,下一秒就去警察局?這個小哥看起來堂堂正正,背地裡還真的是不知道遭受了什麼折磨啊。司機心裡面感嘆了一聲,把車朝著警察局拐了個彎後問道。
“小兄弟,你是不是被飛鶴樓那一群女人欺負了。”
董文峰心裡面覺得挺無語的,心裡面也起了一點逗、弄的心思。
“是啊,李姐姐說好的給我買瑪莎拉蒂總裁,竟然買了阿斯頓馬丁,你說我氣不氣,這就是欺騙!口口聲聲說愛我,竟然揹著我做這樣的事情。”
司機嚇得差點一個急剎車,他原本只不過是想從董文峰口中聽到一些往後可以拿去在計程車司機群吹噓的東西,沒有想到,竟然聽到這種生猛爆料。
心裡面的不甘和嫉妒一下子湧了上來“那你的活兒是真的不錯啊,竟然連這個都能夠拿到。怎麼樣,那裡是不是都快被玩沒了。”
計程車司機語氣酸溜溜的,完全見不得董文峰被富婆送跑車。董文峰看到自己一句話,就讓司機的態度一百八十度轉彎,心裡面也是覺得十分搞笑。
“還好吧還好吧,所以我去警察局。”
這時候車恰好在警察局門口停了下來,司機顯然看起來是認識夏智林的,或者說和夏智林有過一面之緣?
“夏局長,您也在這兒啊!”尷尬的問候從計程車司機嘴巴里說出來,夏智林看了計程車司機一眼,點點頭沒說話。
車上下來了董文峰,夏智林才三步並作兩步跑上去。
“我跟你說,有新的訊息了!”
“關於謝惠玲的?”
“她現在還是在謝國成的手裡,不過這是一個被特意放出來的訊息,我們沒辦法知道它究竟是真
的還是假的。”夏智林表情有些遺憾,他的訊息來源和真偽在最近這幾次都是不太靠譜,所以他在聯絡董文峰的時候心裡面多少有些愧疚。
“沒事,我倒也是想看看後面的人究竟要做什麼。”董文峰不怒反笑,真是有意思,衝著他來的。
計程車司機跑遠了才覺得自己的三觀受到了打擊,剛才夏智林對待自己和董文峰那截然不同的態度已經說明了董文峰並不是什麼普通人。
“師父,飛鶴樓去不去。”這一次上車的人聲音有些沙啞,又是飛鶴樓?司機忍不住回頭看了男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