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萌蹲下身子看那地上底座上的石頭,手裡面的燈一直在看水頭深不深,顏色怎麼樣。因為過於專注,對於那個年輕女人的話,她是沒有聽到的。
“呵,漂亮倒是漂亮,是個聾子還是挺可惜的。”嗤笑了一聲,年輕女人對於奚落小萌是毫不留情的。也不知道這個女人是哪裡來的優越感,
“我不打女人,狗除外。”董文峰話音剛落,身影已經出現在女人身前。
力道倒是沒有多少,僅僅只讓這個女人跪下。女人沒有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一雙膝蓋就已經接觸到了地面,腦袋和那邊正在看石頭的小萌平齊。
男老闆連忙把自己心愛的野雞拉起來,臉上的表情得意裡面帶著瘋狂的憤怒。
“來人啊,這裡有人出手傷人了啊!他們按照規矩是要被趕出去的!”男人好像一開始的目的就是言語激怒他們這一行人動手,這個時候,場子周圍的安保力量迅速靠攏了過來。
“誰在鬧事。”說話的是一個坐在輪椅上,剃個平頭,帶墨鏡的老大爺。
“誒喲,金爺爺,就是他們啊,他們動手傷害了我的老婆。你看這個膝蓋,都青了!”
男人一看到管事的過來,誠惶誠恐地開始訴苦,聲淚俱下。
董文峰依舊冷冷的站在那裡,似乎連一個眼神都不想給眼前這個很被人尊敬的人。
金爺看到董文峰這個態度心裡面已經忌憚了三分,眼前這個話很多的男人他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但是他聽說過華夏有一句俗語叫做惡人先告狀。金爺沒有說話,垂著看不清悲喜的眉眼,等著董文峰表態。
“是他故意招惹我的,目的就是利用場子裡的這一條規矩。”
良久,董文峰說話了,而且一針見血,絲毫沒有給那個男人面子。
金爺聳拉著的眼皮終於抬了抬,故意的?目光朝著那個在一邊摟著庸脂俗粉面露委屈之色的男人,一時之間神色莫辨。
董文峰這話說出來男人當然不可能認賬,“就是他動的手,不信調監控啊,我還要報警我告訴你,你這是得理不饒人!”
男人情急之下,什麼話都說出了口。甚至完全不在乎邏輯和合理性了。
董文峰輕笑一聲,這個人又是誰安排的。為了把他們弄出去,也算是很費心思了。
金爺心裡面在斟酌,他在這裡久了,什麼樣子的事情都是見過的。不能夠動手,是這裡近乎高壓線的規定,因為這個規定,每年也有很多鑽空子的人在這個規定上下手。
讓對手惡意出局,三年之內不能夠參加公盤,這都是陰損的手段了。所以公盤裡面的人,每個人是寧願和你吵架都不願意和你靠近一點點,誰知道會不會被搞。
“規矩就是規矩,沒什麼可說的。”金爺心裡面哀嘆一身,眼前的這年輕人終究還是血氣方剛,熱血過頭了。只不過身邊這個人就是個垃圾,在這種規定上下手,整個雲滇以後都不會歡迎他。
“發生什麼事了?”小萌這個時候才從石頭上回過神來,看到金爺表情有些活潑起來。
“舅舅,怎麼是您啊!”
或是光明正大,或是暗暗觀察的人都驚呆了。眼前這個看起來像是花瓶一樣的女孩兒竟然是威名鼎鼎的三爺的外甥女?這下原本一錘釘釘的事情怕是有反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