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謝惠玲回到了別墅。
她一回來,就看到老管家紀伯捂著胸口,但是問他怎麼了,他又不回答。
雖然董文峰已經幫老管家疏通了經脈,內部已經治好了,但是表面上的疼痛還是得忍一會的。
“紀伯,你這是怎麼了?不要緊嗎?”謝惠玲著急地問著。
紀伯為了不讓謝惠玲擔心,撒謊稱自己是不小心摔到的。
“真的?現在我載你去醫院看看吧?”
謝惠玲說著,董文峰就從樓上走了下來。
謝惠玲看到董文峰就向他微笑著打了個招呼。
“董先生,吃過晚飯了嗎?”
“吃過了,只不過…今天有人…。”董文峰看到紀伯受傷的樣子,想將事情一一說出來。
董文峰還沒說,紀伯就連忙著接過謝惠玲的公文包,說道:“沒事,啥事都沒有!”說完就拼命給董文峰使眼色。
董文峰收到他的暗示,也不再說什麼,簡單地回答說沒事,自己已經吃過飯了。
謝惠玲看著這兩人一唱一和的樣子,就知道肯定是謝國成又來麻煩了。
她十分心疼地看著紀伯,眼淚幾乎快要流出眼角。“這混蛋,竟敢打紀伯,那麼多財產他都得到了,現在還不夠!他還打你…都怪我…”
她說著話,突然小聲哭泣了起來,一把抱住紀伯,將頭伏在他的肩膀上。
紀伯輕輕拍打著她的背,就像小時候謝惠玲做錯事被父親教訓哭的時候,她就會馬上找到紀伯在他面前哭訴。
“小姐,沒事的,我沒事的。您要保護好自己才好,不能讓他給得逞了。”
作為一個男人,看到這場景也是感到無奈,董文峰也走了上前拍著謝惠玲的背。
哭了有好一陣時間,謝惠玲的情緒才開始平靜下來,她從紀伯的身上抽開,恢復了以往那副冷漠的表情。
“我一定會親手將您的財產全部搶回來的,東海中學她會想盡一切辦法挽救,她也不會再次讓紀伯受到任何傷害。”謝惠玲暗自下著決心。
“如果你現在心情已經好些了,我想跟你談談接下來的事情。”董文峰打斷道。
謝惠玲先是打了一通電話叫家庭醫生來看看紀伯的傷勢如何,隨即帶著董文峰走進了書房。
書房就在二樓的左手邊的方向,一走進去,就可以看見兩排很大的書架立在了兩旁,書架上整齊著擺放著各類書籍,書架中間擺放了一張書桌和一盞檯燈。
“這是我平時學習看書的地方,這邊主要是文學歷史的,這邊是有關歐洲教育方面的。董先生要是在這裡住得無聊了,也可以拿幾本過去看看。”謝惠玲介紹著。”
董文峰走近一個書架就隨機拿出一本書來,看了幾眼對著謝惠玲說道,“教育者可真是不容易呢,尤其是你這個當校長的真是有本事。”
謝惠玲聽到董文峰的誇讚後害羞地搖了搖頭:“這是我應該做的事情。”
謝惠玲從來沒有將外人帶到自己的書房過,她和董文峰相識只不過是短短的兩三天,就讓她產生了巨大的好感,這一點也讓她自己大為吃驚。
董文峰隨手翻閱了幾頁書就合了上去,說道:“我還是跟你先談正事吧,有關學校方面的。”
謝惠玲聽到要開始講有關學校的,便不再胡思亂想,收起了其他疑惑,一本正經地坐直了身子,側著耳朵準備仔細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