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玄燕擺擺手,一群保安就像早就準備好似的立馬就衝了出來,抬著面無血色的江龍父子便離去了,留下了戰慄的一群人。
“還有有些人也有點不安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最好小心一點。”江玄燕的聲音就像九幽的冰泉似的,宣判著江龍父子的死刑。
言罷江玄燕又將心中早已經想好讓董文峰擔當監察一職的事,交代了一下,雖說江玄燕是以詢問的口氣說著,卻完全未曾給他人反駁的機會。
看著寂靜一片的眾人,甚至前排的有些老員工還低埋著頭,江玄燕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即清了清嗓子便說道:“既然沒有異議,那我們就用熱烈的掌聲祝賀董文峰職位高升。”
臺下頓時掌聲雷動,還伴著不少尖銳歡呼聲,看來江龍那老小子壓迫剝削下屬的事情沒少做呀,奈何其是蕭家之人眾人都只能妥協在yin威之下。
如此江玄燕心裡的石頭終於得以放下了,隨即微笑著看向了身旁董文峰,沒想到董文峰也看了過來,隨即他們便相視笑了起來。
很快,夜色降臨,下班的時間悄然而至,原本流言蜚語的辦公室都已經漸漸的安靜了下來,可是一個略顯猥瑣的身影打破了這有些繁忙的寂靜。
“江玄燕,你什麼時候帶我去你家啊,我都已經留在你的公司幫你了,還幫你捉出蕭杜這個大蛀蟲,你還不趕緊表現一下,留住萬能的我?”董文峰有些自戀的拖著下巴坐在江玄燕的面前說道。
終於到了這個時候嗎?江玄燕摸著光潔白皙的額頭上並不存在的冷汗,無奈的看著面前舔著臉耍著無賴的董文峰。
“那你讓買的股票還不知道會不會虧錢呢?先等你的股票先出來再說,不然等下你把我們公司虧得一清二白,我不是虧大發了。”江玄燕風情萬種的翻了個白眼嗔怪說道。
經過這件事之後,江玄燕可能自己也不知道,在她的心中早已經把董文峰當成了自己的朋友,而且給予了她自己寶貴的信任。
“好了,好了,我還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嗎?你就想一拖再拖,然後淡忘此事嗎?”董文峰笑眯眯的說道。
隨即搖了搖手中的咖啡賤兮兮的說:“要是待會下班,你不帶我去你家,本大爺今晚就跑路,我倒要看看損失最大的是誰。”說著還對著江玄燕搖了搖兩根手指頭。
“你!好你個董文峰,我答應你便是。”江玄燕咬著銀牙惡狠狠的說道,但是她那略微有些憋屈的模樣配上她那唯美的臉龐,讓的本來嬉皮笑臉的董文峰頓時有些挪不開眼睛了。
被盯得有些發毛的江玄燕,連忙董文峰的眼前揮了揮自己如玉脂般的玉手,她覺得董文峰可能是太累了。
畢竟把江龍這種大蛀蟲抓了出來,一定耗費了不少的心神去查詢資料那些瑣事,如今失神也是正常不過的。
緩過神來的董文峰立馬又回覆了自己嬉皮笑臉的模樣。
便和江玄燕打了一聲招呼,確定好時間後,蹦蹦跳跳的走了出去,那裡還有叱吒股市的宇華戰神的模樣。
江玄燕看著離開的董文峰不禁苦笑著搖了搖頭,想到原本一個人住的家卻憑空多出了一個人,還是一個男人,江玄燕不禁有些頭疼了起來。
自己從小可是隻和自己那個忙得不見蹤影的父親住過一小段的時間啊,別的男子都還沒有人進過江玄燕的閨房。
這也讓她想起了,她從未謀面又是至親的媽媽,在江玄燕牙牙學語之際,母親這個詞就離她越來越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