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撈錢,董文峰則是找了一個比較顯眼的位置,用筆在紙上寫了‘包治疑難雜症’幾個字,就坐在這裡靜靜等待。
很顯然,董文峰一個年紀輕輕的樣貌,在面前放了一張紙寫上‘包治疑難雜症’,而且還是在古玩市場,一定會被人們以為是精神病院出來的。
所以很多人只是遠遠的看著,並沒有靠近,甚至有人還是拿出手機拍照發朋友圈,配上各種各樣有趣的標題。
比如“古玩市場驚現精神病人,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形的扭曲?!”還別說,點讚的人還挺多的。
隨著時間的推移,董文峰周圍的人已經越來越多,畢竟在古玩市場搞什麼‘包治疑難雜症’這種事情,這些人還真的是很少見。
原本大家也只是看一看,並沒有多想,但是看著看著,就有一個老者上前問道:“你真的能治疑難雜症?”
此話一出,無數人都是為之唏噓,瞧瞧,這找的托出來了。看到這人,聚集的人越來越多,他們倒是想要看一看,這個一老一小能耍出什麼花招。
對於周圍這些人的竊竊私語,董文峰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看向老者問道:“你有何疑難雜症?”
老者舉起自己的左手說道:“我的左手年輕時候受了傷,現在老了,一直捏成一個拳頭,舒展不開,你有沒有什麼辦法?”
“有。”董文峰只說了一個字,然後抓住老者的左手,一股氣流湧入老者左手當中。
片刻之後,董文峰一用力,只聽到咔嚓一聲,老者臉色微變,隨即董文峰放開手,老者不停的活動自己的左手,隨即大喜道:“哎呀呀!我這可是多年的老頑疾啊!年輕人你可真厲害!”
然而老者這句話剛說出來,人群中就傳來聲音:“一老一小兩個騙子!”
老者當即皺眉道:“胡說八道,我可以作證!這個年輕人是真的有本事!”
然而並沒有人相信,周圍更多的聲音都是時候董文峰和老者只是一老一小出來騙人的。
董文峰不在意,倒是老者反駁的老臉通紅。
與此同時,在七星街的街口,劉玉萬般無奈的說道:“哎呀,我的大小姐啊,老爺的病很多老醫生都沒法子,你來這種地方能有什麼用?”
閆雅麗依舊很堅持的說道:“既然科學不行,那我就試一試土方法,不是說有些東西可以醫治百病嗎?七星街可是花城最大的古玩市場,說不定我們找到。”
劉玉一拍腦門,嘆道:“大小姐啊,那只是裡面寫的,你咋還當真呢?”
“只要可以救爺爺,我不會放過任何機會!”就在此時,閆雅麗看到了不遠處一堆人正在圍觀什麼,連忙小跑上去,就看到中間一個老者正在和圍觀群眾極力辯解什麼。
這也是不由讓閆雅麗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旁邊一個男子看到說話的人是一個大美女,連忙將剛才的情況說了一下,閆雅麗當即二話不說走了過去。
劉玉見此又是一陣無奈自語道:“哎,大小姐這是著魔了啊,那明顯就是江湖騙子嗎,竟然相信……”
然而此時閆雅麗根本管不了那麼多,她直接來到董文峰面前問道:“你能治療疑難雜症?”
董文峰瞄了一眼閆雅麗,輕笑道:“沒錯,不過出診費十萬,其它另算。”
“好!”閆雅麗只是猶豫片刻就說道:“跟我走吧。”
旁邊有人好心提醒道:“小姑娘,這一老一小都是騙子啊!”
然而閆雅麗彷彿根本沒有聽到,只是一直在前方行走,這讓圍觀群眾都是搖頭嘆氣,一個出診費十萬竟然都有人要,這不是搶錢嗎?
那個姑娘一身名牌,看起來不缺錢,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人傻錢多?
至於剛才董文峰治療的那個老者根本就沒有人理會,此時老者已經來到了一處看起來基本沒有人的地方。
沒過多久,一輛加長版林肯停在面前,老者上車後,對著旁邊的一個魁梧西裝男子說道:“看到了嗎?”
西裝男子連忙道:“看到了,那個年輕人治好了費老多年的老頑疾。”
費老笑了笑,隨即凝重道:“剛才閆家小姑娘將他帶走了,你去查清楚,必要的時候幫助一下,記得,一定要將這個年輕人的身份查清楚!”
隨即費老看向車窗外,嘆息道:“武極……真是一個讓人難以忘卻的名字啊……”
此時董文峰坐著車已經來到了一個名為‘鏡花水月’的別墅區,車停在了三號別墅面前,董文峰和閆雅麗還有劉玉三人下車,就連忙來到別墅二樓。
此時二樓房間裡面的床上躺著一個面色蠟黃的枯瘦老者,如果不是他一直不停的在打點滴,可能現在已經不再人世了,在房間裡面站著七八人,其中兩個人是醫生,其他人應該時候家人了。
他們看到閆雅麗旁邊站著一個年輕人,不由問道:“這位是?”
閆雅麗連忙道:“這是我在七星街碰到的神醫,說不定可以救爺爺!”
此言一出,當即讓兩個醫生不滿了,冷聲道:“一個毛頭小子能幹什麼?我們兩人可是研究了十幾天都沒有找到對策,他一個看起來不到二十的年輕人,能幹什麼?”
這時就連閆父都是說道:“小麗,我知道你是為了你爺爺好,但是你這樣可是太冒險了,這兩位可是全國都是極其有名的中醫和西醫,兩大系的醫術高手聯合起來的中西結合都治不好你爺爺,而且你爺爺現在已經是病入膏肓,這不是胡鬧嗎?”
“沒錯!就會胡鬧!中西結合都解決不了的疑難雜症,一個毛頭小子也想解決?”就在此時,門外進來兩個人,一箇中年男子,一個仙風道骨的老者。
閆雅麗看到那人,微微皺眉道:“二叔,你怎麼來了?”
閆厚冷聲道:“我看你們有沒有把事情搞砸!看看我把誰請來了?”
閆雅麗的父親閆永德連忙站起來,迎上前去笑道:“這不是夏神醫嗎?沒想到您竟然來了,不知道這次您有什麼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