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董文峰迴到房間的時候,發現有一位白髮老頭子坐在房間裡面喝茶,這人正是之前在牢獄之中認識的白髮老頭子。
“咦,老頭子,你怎麼會在這裡?”董文峰驚訝道,他仔細觀察對方,發現對方的修為是模糊一片,看不清楚。
對方給董文峰的感覺跟自家老頭子是一樣的,這樣看來對方至少也是先天境界的修為,之前那地級巔峰的修為應該是神秘組織造成的,否則他怎麼可能逃不出去。
“你小子挺厲害的嘛,竟然能夠從那夥人手裡逃脫。”
老頭子並沒有回答董文峰的問題,反而是高興地表揚了他。
畢竟白髮老頭子先天境界都被神秘組織給捉住了,雖然是依靠藥物將他修為限制在地級巔峰才成功的,這也能說明這個神秘組織的能力。
“你進入到那個洞穴後的情況是怎麼樣的?我當時找了你很久都沒找到你的訊息。”
白髮老頭子在董文峰進入到洞穴的時候就意識到上當了,他立刻脫離出去,畢竟他當時只有天級的修為,想要救董文峰根本就辦不到。
董文峰就把之後的情況跟老頭子說了,白髮老頭子根據董文峰提供的資訊分析出幾點來。
這個神秘組織肯定是準備對這次的修盟會戰動手,否則在漂流城隱藏了這麼久,為什麼非要在這個時間點暴露出來。
而且明月的目標是龍組組長的兒子,這也是一條線索,雖然現在已經找不到明月的蹤跡。
原來這個白髮老頭子是龍組的客卿長老名叫易天,同時也是先天后期的超級強者。
“易天長老,你這次來是有什麼事情嗎?”董文峰再次詢問道。
董文峰可不相信易天長老只是過來找他聊聊天敘敘舊,他看到易天長老欲言又止。
“董文峰,我需要你進入到總賽區的決賽,我得到一個訊息,神秘組織裡面有一個暗子,準備殺入決賽,我需要你幫忙調查到這個人,並且阻止他進入決賽。”
“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讓我找到這個人?”董文峰詢問道。
易天苦笑的聳了聳肩說道:“並沒有,要是能夠有辦法找到這個人也不會來找你了。”
董文峰想了想也是,以龍組的實力,想要在漂流城找到一個人還是很容易的。
然而這個神秘組織的暗子連龍組都找不到,董文峰又如何能找到,易天也知道這是為人所難,所以遲遲不想開口。
“你找我也沒有辦法啊,我又沒有火眼金睛!”董文峰顯得十分無語。
既然是暗子,那肯定說明這個人在神秘組織中,知道他真實身份的人肯定沒有多少。
“我得到的訊息說,這個人的目的是闖入總賽區的決賽,然後破壞修盟會戰。”
董文峰皺了皺眉,在心中暗暗思索著。如果這人的目的是搞破壞,那麼也算得上是一條十分有用的線索了,只要抓住這一點,也有機會把這個暗中的人抓出來。
“我們不會白讓你出手的,只要你出手,我們可以給你進入龍組的天龍秘境的資格。”
聽到易天的話,董文峰的眼睛亮了。整個世界的秘境都十分稀有,所以每一個進入秘境的名額都是各方勢力爭搶的重點。
就拿神偷門來說,神偷門的秘境董文峰還沒有進入過,這不是說他沒有資格,而是因為神偷門的規定,要五年才會開啟一次,要明年才到開啟的時間。
而龍組的秘境將會在修盟會戰結束後的一個月開啟,這對於董文峰來說,是一個不可多得的機會。
“易老頭,你這不是為難我嘛,像這種人肯定隱藏很深,哪會那麼容易就找到。”董文峰也知道機會難得,可那也要能夠完成任務才行,完不成任務一切都是空談。
易天想了想也知道董文峰說的非常有理,“這樣吧,不管你能不能找到這個人,我都可以幫你申請一個進入秘境的資格。”
易天之所以這樣做,其實也算是為了還給董文峰一個人情,畢竟不是董文峰幫他恢復了一部分修為,他也沒辦法逃出牢獄。
“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我就答應你了,到時候有情況你可要提前告訴我,不然任務失敗了可別怪我沒盡心盡力。”
董文峰是實在人,直接把醜話說在前面,這樣的做法得到了易天的好感,畢竟這樣的人是最好相處的。
隨後易天給了董文峰一個令牌,這個是易天在龍組的客卿長老令牌,憑藉這個令牌能夠在漂流城行駛客卿長老的權利。
“這是幹什麼用的?”
董文峰拿起令牌看了看,上面寫著易天兩個字,而且這個令牌拿到手上的時候就感覺到非比尋常。
“你可以拿這塊令牌在漂流城所有龍組據點找到你需要的情報,而且你也可以把找到的情報放到那裡,我自然就知道了。”
董文峰想了想說道:“你確定我把訊息放到據點不會走漏風聲?”
在董文峰看來,之前易天會被神秘組織抓住,肯定是有內部的人協助,否則對方怎麼可能弄清楚先天級別的長老的行蹤。
而且龍組裡面的這個內鬼級別應該還不低,至少能夠接觸到易天每天的行程。
易天也不是愚笨之人,經過董文峰這麼一提點,自然就明白了董文峰的意思。
“那當你有訊息的時候,就到據點用暗號來找我,我收到暗號自然就知道來找你了。”
隨後董文峰和易天兩人準備以捉鬼為暗號,易天悄悄離開了房間,而董文峰的師傅卻在房間裡嘀咕著。
易天是先天境界,老頭子同樣是先天境界,兩人的修為相差不大,易天自然瞞不住老頭子。
當易天前腳剛走,董文峰的師傅後腳就進了董文峰的房間。
“之前那人是誰,你怎麼跟這樣的強者有交集的?”老頭子一臉擔憂道。
董文峰之前就把失蹤這幾天的事情告訴過老頭子,當老頭子知道易天的身份,以及他們的交易以後,陷入了沉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