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軒鼻涕眼淚流了一臉,黃、色的液體已經是流了一地,臉上滿是絕望和悲痛之色,命、根子被人家廢了,他現在連死的心都有了。
“行了行了,別哭了,髒兮兮的,我都不惜的踩!”董文峰一臉嫌棄,李文軒這才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摸了一把自己的褲襠,臉上頓時出現狂喜之色。
“哈哈哈,我沒事!我沒事!我還是一個男人!”
董文峰一臉嘲諷的看著李文軒,他現在對他提不起半點殺機,甚至連給他什麼傷害都懶得給了,那種感覺像面對一個螻蟻一樣。
“行了,事情辦完了,這次來李家做客,我很滿意啊,哈哈哈哈!”董文峰哈哈大笑,漸行漸遠。
背後,李文軒依舊在慶幸,而李密已經是臉色灰敗,癱軟在地上失魂落魄了。
董文峰這一次,直接是將李家的半條命弄掉了,之所以沒有完全吞併李家,是因為這裡不是洛川,這裡是京都。
上次李家陷害他的時候,他就察覺到了,李家在京都有人,所以,為了斬草除根,董文峰決定留李家苟延殘喘一段時間。
董文峰從來就沒有把李家放在眼裡,因為在李家決定跟董文峰作對的第一天起,就註定了李家悲慘的命運。
京都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李家聚集了殘餘的勢力,開始打腫臉充胖子,緊急的拉攏之前的人脈,也許是太過於怕死,以至於讓王家聞到了風聲。
王利在家裡納悶極了,上次董文峰來了王家大鬧了一場,以至於王旭現在還沒緩過神來,對於董文峰這個人,也是給王利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李家最近到底是怎麼了,怎麼變得這麼殷勤這麼急切了?”王利奇怪的摸了摸下巴。
王宇的父親開口了:“是不是李家出了什麼事情,以至於不得不仰仗咱們?”
王利看了弟弟一眼,這個弟弟頭腦靈活,要不是自己佔了一個長子的身份,恐怕現在家主就是他了。
“不可能,李家在京都的地位,你又不是不知道,雖然咱們王家不遜色他們,但是某些方面,我確實自愧不如。”
王宇的父親王義依舊堅持自己的觀點:“我看未必,董文峰很厲害的一個人物,洛川公司動力很足,和李家在市場上的競爭,可以說是死敵一樣的存在,要是董文峰…說不定李家就會吃虧!”
王利看了弟弟一眼,早就知道侄子王宇跟董文峰交情不淺,沒想到還真得是情深義厚!
“你什麼意思,難道要我跟他合作嗎?他那樣野蠻無禮之人,我王某人斷然不會跟他合作!”王利神色一沉,說完直接站起來走人了,把王義看得臉色暗淡。
對於這個大哥,王義也是特別的無奈,明明是自己年長,性情卻不夠穩重,有的時候看不清形勢,絕對不是一個適合的家主選擇。
要是在普通方面還好,一家之主,可是擔負著一個家族的命運!
“唉,但願上天保佑我王家吧!”王義感嘆一聲,起身走了。
看望過了猴子,董文峰找到了李先生,李先生目前沒有地方可去,只好讓董文峰安排地方。
“金光門到底是一個什麼地方,山門在哪裡?”
李先生問什麼答什麼,生怕讓董文峰不耐煩,在李家碰到了董文峰,可是讓李先生十分緊張,生怕招惹到了董文峰。
現在,他可是全仰仗董文峰了。
“只要你請出背後的門派,直接交涉,金光門一個小小的門派,是絕對不可能拒絕的!”李先生信心十足。
董文峰顯然沒有將這話聽進去,因為神偷門雖然超然世外,但是門人凋零啊,自己就是神偷門的唯一弟子了,這能怎麼辦?
要說老頭子也不靠譜,狗進的,不知道跑哪去了,用的著的時候跑了,用不上的時候偏偏冒出來礙眼。
看見董文峰不表態,李先生也急了,剛想說什麼,突然臉色一變,竟然直接跪倒在地。
“哎哎?老李,你好好說話,不至於這麼客氣吧?跪下來也解決不了問題啊…”
李先生不說話,額頭上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出汗,豆子大的汗珠子掉落,他彷彿在忍受著極大的痛苦一樣,臉色通紅,咬牙切齒,青筋都暴露了出來,看起來極其嚇人。
董文峰此時也看出不對勁了,慌忙去檢視,但是無濟於事,李先生很快就倒在了地上,整個人像煮熟了大蝦一樣彎曲起來,渾身真氣亂竄,面板下好像有無數活蚯蚓在湧動。
輸真氣!
董文峰將體、內蓬勃的真氣輸入在李先生體、內,終於是讓對方緩解了一下,在經過接近半個小時的輸入,直到董文峰臉色微微發白,李先生這才症狀消失。
“謝謝…你了…我好多了…”李先生有氣無力,面若金紙。
董文峰擺擺手,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
也不知道李先生這是犯了什麼病,要不是自己突破犯了地級水平,恐怕這會真氣還真不夠用呢。
“說吧,你到底是怎麼了?咋的,你有病啊?癲癇?”
李先生臉上頓時浮現有氣無力的苦笑,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個清楚,董文峰露出了了然的神色。
“沒想到這個金光門還有這樣的獨門秘籍?瑪德,要不是我也是個修行者,我還真不會相信。”
金光門確實是有些門道的,別看名字起的這麼氣派,好像光明正大一樣,其實這個門派,就是一個研究毒藥的門派,甚至在毒藥這一方面,加上修行的神奇力量,產生了各種奇怪的東西,李先生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他中了一個叫做子母追魂丹的東西,每間隔一個時間就要吃解藥來緩解,要不然就會小腹劇痛,以至於真氣都會受到影響。
李先生修為深厚,能挺那麼一兩次,但是到了第三次的時候,恐怕就會肝腸寸斷,真氣消散而死。
“看來,這個金光門要儘快去了啊。”董文峰摸著下巴說道。
他終於明白為什麼李先生對自己這麼殷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