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臉男子聽到下面人的話,眼神一咪,透露著兇光。
“司道長老,既然不是你我,那可能是誰?”跪在最前面的黑衣男子小心翼翼的說道。
“還能是誰?當然是呂布!”司道長老沒好氣地說道。
跪在最前面的男子顯然還是不明白,但是看到長老的樣子,他已經不敢再開口。
良久之後,司道長老才開口說道:“這件事情已經不是你我能夠插手的。放下你手頭所有的任務,所有人員全部轉入地下,待我回去,稟告影主,在行定奪。”
“是”
跪在地上的黑衣人連頭都不敢抬,直到徹底沒有了聲響,才緩緩的起身。只見他緩步走到剛才司道長老剛才站著的地方,對著下面的人說道:“沒有聽到長老的命令嗎?都解散,這段時間不許滋事,一切等影主決斷。”
“諾”
等到手底下的黑人全部散開,這中年男子發出一聲怒吼,將桌子上的東西全部掃落地下,然後一掌將桌案踹翻在地。
“舵主,發生什麼事了,需不需要我們進來。”聽到了這裡傳來的聲響,遠處有的黑人出聲詢問。
“滾,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過了。”
遠處的人隱去了身影,這個中年男子狠狠的一拳錘在牆上,臉上滿是憤怒,咬牙切齒地說道“該死的呂布,等這段時間過去我會讓你生不如死。”血從錘在牆上的手掌上留了下來,但是她似乎絲毫感不到疼痛。
痛苦總是建立在別人的身上,而快樂永遠體驗在自己身上。
這一點呂布非常清楚,並且在享受快樂。
騎在赤兔馬上的呂布正在跟著大軍南下,之見他哼著小曲兒,好不開心。此刻她與周圍壓抑的氣氛形成鮮明的對比。
“主公似乎很高興?”賈詡跟上呂布的步伐。
“文和好眼力!”呂布笑道,
賈詡陪笑了一下,心說不知道才怪,你的臉上就差寫著“我很快樂”幾個大字了!但是,這話也就是在心裡說說,臣子無論多麼得寵,他也始終是一個臣子,不得簪位!“主公不知有何開心事?能否說出來讓我們也開心開心。”
“這一陣子估計影的日子會非常不好過。投石問路,打草驚蛇,看一看這個影主的深淺還是不錯的。這個“影”我勢在必得!
“駕”呂布說完,一夾赤兔馬,赤兔馬會意,
呂布整個人就像離弦的箭一樣飛了出去。
賈詡這呂布的身後並沒有跟上去,他停在哪裡,看著呂布遠去的背影,不知在想些什麼。
此刻,泰山深處,一處樓閣之中,司道此刻正跪在地上瑟瑟發抖。在他的眼前,一個圍著面紗,身著鵝黃色宮裙的女子正背對著他。雖然看不清正臉,但是看那婀娜的背影,絕對是一個人間絕色。
司道看著那背影,暗暗的嚥了口吞唾沫,心中蕩起一絲異色,但是很快他又將自己的這份心思壓了下去,因為他知道眼前的這個女子不是自己能夠染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