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婉兒已經不知道說些什麼了,放著好好的門不走,非得翻牆進來,這是什麼癖好?
上官婉兒抬頭剛要繼續“訓斥”呂布,可是剛一抬頭,就發現呂布已經沉沉的睡了過去。
愛憐的撫了撫他的臉頰,親了一下他的額頭,然後在他的懷裡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也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神清氣爽的呂布從上官婉兒的房間之中走了出來,只留下滿臉春色的上官婉兒疲憊的睡著。
荊州己了,呂布又開始繼續琢磨去羅網天下豪傑。
呂布一直有一個心病就是,剛出蔡家被滅,蔡氏一族幾乎全滅。唯有蔡伊人和蔡家資產不知所蹤,雖然其後呂布也派人百般尋找,但是全無結果,最終呂布只能不了了之。
但是呂布也沒有放在心上,對於一個捕魚的人來說,跑了一條泥鰍,不會影響整個收成。
安排郭嘉和張遼留在荊州。荊州剛剛穩定,僅靠劉奇一主公個人,根本主持不了大局。
將郭嘉和張遼留在荊州,一是為了穩定局面,二是為了震懾劉奇。畢竟在權力面前,很多人都會忘記恐懼為何物,呂布不得不防。
至於許諸,呂布也將他留在了荊州。張遼主管軍事,他不可能隨時隨地都在郭嘉的身旁,而許諸則是充當一個侍衛的作。郭嘉雖然會點武藝,但是那三腳貓功夫,不提也罷。
安排好一切,呂布趁著朦朦月色就離開了荊州城。一夜瘋狂,上官婉兒差點沒有把他榨乾,好幾個羞羞的姿勢,都讓呂布給解鎖個遍,這樣做的代價就是,呂布的雙腿顫抖的厲害。
離開荊州城之後,呂布卻並沒有著急離開荊州。
經過多方打探,呂布最終探得甘寧曾經在荊州附近的幾條江上出現過,但是具體在哪個位置不得而知。
為了能夠碰到甘寧,呂布此次選擇走水路。
只是跟以往低調而行不同,呂布這一次走了是奢侈之風。
怎麼說?大概六親不認的步伐就是這個樣子。
一身綾羅綢緞,腰掛冰花芙蓉玉,足蹬鎏金百彩靴,手拿紫陌紅塵扇,好一個翩翩公子。
如果說呂布是內斂的奢華,那麼典韋就是典型暴富的代表。
且不說他脖子上那拇指粗的金鍊子,就單論他腰上,手腕,手指上哪些金子,就足夠晃瞎人的眼睛。都說財不外漏,而這小子生怕別人不知道自己有錢一樣。
那模樣就好像在對人說,老子有錢快來搶我。
一行人就這麼大張旗鼓的在江上游蕩了三天,呂布也在他那張獨特的躺椅上歪了三天。
按照道理來說,平常這江上有一點風吹草動,甘寧就跟聞了腥的貓一樣,聞風而動,但是一到自己這兒怎麼就不靈了呢?
呂布鬱悶的望了望給自己打傘的典韋。對他擺了擺手,示意讓他靠邊點,別讓他擋住自己的陽光。
舒服的陽光直照在呂布的身上,讓他昏昏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