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許諸,接下來就好辦了,只要有說話的機會,呂布就能將許諸忽悠走,他怕的就是許諸不見他。
而許諸看這幾個人也是滿臉的疑惑,在他的腦海裡面並不認識這幾個人,不過他的直覺告訴他前面的幾個人都不是善茬子,他自幼生活在山林之中,這種對危險的靈敏程度那是十幾年遊走在生死邊緣的結果。他看著這幾個人,尤其是中間的那個人,給他的感覺就跟在山林之中碰到的黑瞎子一樣,不,簡直比那感覺還強烈。他不禁攥了攥手中的大錘,一副嚴陣以待的樣子。
這邊的呂布藉著天黑自然是看到了許諸的臉上緊張的神情,輕笑了一句
聲,層層包圍計程車兵,隻身一人對這許諸眾人道:“你認為如果我是來劫掠你的,你認為我會帶這麼點人來。”
聽到這會,許諸立刻放棄了對呂布的懷疑,是啊,就這麼幾號人想要來劫掠村子,那簡直就是痴人說夢。
看著夜色漸晚,許諸的心也漸漸放鬆了下來,正要放開防守讓呂布等人進來,就在這個時候遠方突然傳來了一陣馬蹄之聲,聲音很嘈雜,隱隱之中還夾雜這人的叫罵之聲,呂布真在疑惑之際,許諸的臉色大變,用手指著呂布等人大罵道:“無恥小人,知道正面打不過我,竟然想著潛伏偷襲。”許諸不知道呂布的身份,下意識的認為飛馳而來的那群人是呂布帶來的。許諸的話剛說完,典韋就炸鍋了,罵什麼都可以,就是不能罵呂布,所以當即反駁了回去:“你是豬腦子嘛,要是拿群人真是我們帶來的,我們會現在暴露嘛,等到晚上的時候裡應外合不是更好。”說完之後,典韋一臉白痴模樣的看著許諸。
許諸看到典韋還敢反駁,怒氣更甚,剛要反駁,可是話剛到嘴邊就不知道說什麼,媽的,貌似他說的有幾分道理。
呂布攔住了想要繼續罵人的典韋,對著許諸道:“仲康既然認為是我帶來的麻煩,那我題仲康解決在進去如何?”
而許諸努了努嘴,沒有說話,顯然是同意了呂布的說法。
而呂布也沒有再管許諸,回身看著不斷傳來的嘈雜之聲,那嘈雜之聲越來越近,等到了近處,明顯可以看出來那是一群悍匪,幾百號人竟然全部騎著馬,不斷揮舞著手中的彎刀,他們的眼中不斷閃出貪婪的神情,就好像一個脫光了大姑娘站在他們面前。
眼看喜是附近大山之中的黑龍寨的二當家,一手大刀舞的的虎虎生風,最近閒來無事,想到還有一個許家村一直沒有被他們關顧過,就心起念頭,打起了許家村的主意,說幹就幹,當即他就拉了幾百號兄弟直奔許家村而來,在他的認知當中許家村那群農民,他出馬三下五除二就能搞定,隨著許家村不斷的靠近,他模模糊糊的看到似乎有幾個人站在那裡,而且還向他們衝來。
“咦”眼看喜心中大為不解,莫非是有什麼圈套,揉了揉眼睛再次看了看,隨即大喜,就十幾個人竟敢向自己這幾百號人發起衝鋒,簡直是老壽星吃砒霜——嫌命長啊。嗷嗷的叫了兩聲,想要讓他們看看自己大刀的鋒利。
但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硬生生的打斷了他的想法,讓他向前衝鋒的姿勢也硬生生的止住,只見那幾個人如同天神下凡一樣,將自己的弟兄一刀一個全部砍死,如入無人之境一樣。
他有些發愣,這幾個簡直不是人啊,這麼猛,正想著在看看拿幾個人,頓時他嚇得魂飛魄散,因為這幾個人已經向這他衝過來。
“跑”他的腦海之中突然冒出來這個想法,然後就如同瘋長的野草一樣開始不停的蔓延,哆哆索索的抓緊韁繩,用力一夾馬肚子,玩命一樣向後跑去,跑了有一陣,看著那幾個人沒有追過了,心頭一喜,心中想著回去在叫人馬回來再戰。就聽見噗嗤的一聲,好像是箭穿過肉體的聲音,隨即眼看喜的身體就傳來一陣巨疼,低頭看了看,發現自己的身上竟然多了一隻帶血的箭,血不住的從傷口之中冒出。
“這怎麼可能”眼看喜楠楠了一句,然後轟的一聲落入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