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寧願去惹一個潑辣的女生,也不要去惹一個文靜的女生,因為文靜的女生一旦發起威來,那就是世界末日。
以前這是笑話,現在看來這是神話。這何婉兒倒是沒有什麼,因為她很清楚自己的定位,至於這個蔡琰就不好說了,這就像你剛剛勾搭一個姑娘,正在熱戀呢,結果突然有人告訴她,你要結婚了,這個時候這姑娘不撓你都算是好的。
在古代雖然三妻四妾很正常,但是現在不是明清時期,對女子的管束還沒有那麼嚴,很多女子還是可以有自己的想法的,更別說蔡琰這種歷史有名的才女了,她的思想的跳躍性更別說有多麼的讓人腦袋疼。
呂布聽見蔡琰但是聲音,苦笑了一聲,該來的總要來不是,回身看著蔡琰,後者一臉平靜,但是這個時候要認為這個時候女生沒有事情,呵呵,你能活到現在,算你幸運。
看著呂布,蔡琰雖然心中有些憤怒,這個憤怒固然有些呂布要結婚,但是更多的則是結婚的物件,這個時候與董卓聯姻,固然可以獲得短暫的發展,但是就長遠來說,這絕對不是一件好事,現在的董卓就好比一輛戰車,雖然是無敵的存在,但是這輛戰車已經開到了懸崖的邊上,隨時都有可能會墜落,到時候在車上所有的人都會受到牽連,無人能夠倖免。
看著呂布滿臉無辜的看著自己,蔡琰不禁有些好笑,呂布在外面勇武無雙,但是在家裡卻經常以一種平等的眼光看待別人,依強而不欺弱,甚至有些時候在自己面前還會有一些孩子氣,她嘆了口氣道:“布哥哥,你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為何會答應董卓,你難道不知道董卓現在的狀況嘛?”她雖然已經猜到事情沒有那麼簡單,但是她畢竟是女孩,對政治的敏感終究還是弱了幾分。
呂布看著蔡琰,拉她進懷,溫聲的對她道:“有些事情並不是自己能夠決定的,哪怕這件事情與自己慼慼相關,而聯姻就是如此,此刻的婚姻已經不僅僅是自己的事情,而是各方力量綜合的一種平衡的表達。你有拒絕的權利的,但是你同樣也要做好被踢出局的準備。”呂布細心的為蔡琰理了理頭髮,深情的望著她,蔡琰感受到呂布的目光,臉色慢慢的紅起來,慢慢額學起了鴕鳥,將頭埋了下去。
呂布看著蔡琰有些心動,在她的耳邊柔情的說到:“你放心,等我回到幷州,一定會給你辦一場盛大的婚禮,不輸於任何人。”聽到這句話,蔡琰臉色紅的跟紅蘋果一樣,刷的一下掙脫了呂布的懷抱,跺了跺腳,
“誰要嫁給你”說著向外跑去,但是臉色的那份喜悅卻是怎麼也掩飾不住。
看到蔡琰走了,呂布心中送了一口氣,這尊大神走了,接下來就剩下一個何婉兒,回頭看著她,臉色有些壞笑,:“婉兒,想我沒有啊。”看到呂布這個樣子,她哪裡還能想不到他在想什麼,所以急急忙忙的放下茶杯:“我想起來我那邊還有事情沒有做,我先走了了”說完,就快步而去,好像後面有什麼鬼怪一樣,看到最後做一個人走了,呂布鬆了一口氣,終於都走了。
齊人之福,還真是不好享啊。看到他們都走了,呂布喝了一口茶,算算時間,哪位應該已經醒了,該去會會他了,另一邊,呂布的營帳之中,一箇中年模樣的文士緩緩的醒來,睜開眼睛看到四周的景色,眼中似乎充滿了迷茫。
此人正是已經
“死了的”李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