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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並不是在說客氣話,我也永遠不會說客氣話……”慕容知秋卻是饒有趣味地看著我,她瞥了一眼陳子寅說道,“這就是你與李河的區別,你成為了大人物,一直將自己當大人物;他成為大人物,卻一直將自己當小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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