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符貼在王小明身上的一剎那,我就感覺到這道符彷彿有一個很強勁的力道推開了我的手,絕大部分力道都砸在了王小明的身上!
“轟!”
王小明徹底被震退,重重地摔在了牆壁上。那道符竟然散發出了詭異的黑氣,正將王小明團團包圍。而他不停地發出慘叫聲,就好像這些東西猶如硫酸在腐蝕他的身體一般。
好強的道符……
我親眼看著王小明的身體變得越來越小,因為他已經開始融化。才短短十幾秒的功夫,他就被融化得只剩一半身體。
“李東!”
他倒在地上,眼神怨毒地看著我:“你也會死,你也會死!我很快就會等到你……等到你死的時候……”
他的聲音充滿怨恨,彷彿恨不得將我一起拖到地獄去。然而他的威脅並沒有持續太久,因為道符已經將他徹底吞噬。
我真是沒想到,這麼一小張道符,竟然蘊含著如此強大的力量。等王小明徹底化為一灘血水,我才明白真的已經結束了。
“真是浪費了……”我自言自語地嘆氣道,“早知道這麼厲害,怎麼也要留著道符才行。”
真的是太浪費,將如此霸道的一張道符用在了王小明身上。不過我心裡也舒坦許多,王小明終於得到了自己該有的懲罰,他最後的結局就是連一根骨頭都不剩。
人渣,就該有人渣的結局,當然,現在他連渣都不剩。
這時候,我終於拔出了肩膀的刀,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一口痰吐在了王小明的血水上,然後虛弱地走下樓。
等我下來後,張哥連忙要送我去醫院,我讓他安排人安撫一下王麗。這可憐的女孩,若是不讓人好好安慰她,做一些心理上的輔導工作,恐怕精神方面會出問題。
可憐我剛從醫院出來沒多久,就又要回去,而且進了之前蕭諾言進去過的手術室。
之後,他們將我安排到了蕭諾言的病房。見到我回來,原本正在床上看電視的蕭諾言樂了:“李東,哈哈,你……啊呀!”
我連忙問他怎麼了,他苦著臉說自己剛才笑的時候,傷口特別痛。
我頓時嘎嘎大笑,特別得意地說我想笑就能笑,想吃就能吃,想喝就能喝。而他的話,估計要喝好幾天的白粥了。他悲傷地怪我,說我捅了他還這麼得意。送我進來的小護士立即愣了一下,然後很害怕地看著我。
我連忙抱住蕭諾言的肩膀,笑呵呵地說道:“不是你想的用刀捅,而是用一些奇怪的東西。畢竟每個男人,天生都是可以捅別人的,你看這小夥子,像不像被捅的型別?”
小護士臉紅地看了看蕭諾言,然後害羞地說他確實一看就像被十幾個大漢輪過的型別。蕭諾言頓時氣得叫起來,但因為肚子上的傷,又是痛苦地縮回去了。
我舒服地躺在病床上,給自己設定了鬧鐘。蕭諾言說都受傷了還不好好睡覺,設定個鬧鐘幹什麼,我說有重要的事情。
而重要的事,自然就是去公治舟那裡學紋身戰法了。現在已經是凌晨三點多,我洗漱加趕路過去還需要時間,只有七個小時給我睡覺。
蕭諾言受傷比較重,其實他的精神狀態是最不好的。所以才短短兩分鐘,他就已經睡過去了。不過還好的是,他睡覺的時候很安靜,頂多會咬手指,並不打呼嚕,所以我睡得很舒服。
等第二天鬧鐘響起的時候,我還來不及按,就已經被蕭諾言給按掉了。我撐起身子,揉了揉眼睛,疑惑地問道:“諾言,你怎麼這麼早就起來了?”
蕭諾言眼中都是血絲,他咬牙道:“你睡覺的時候一直都打呼嚕,弄得我一整夜都睡不好。麻煩你趕緊起床離開,我要睡覺了。”
我伸了個懶腰,溫柔地摸著蕭諾言白嫩的小臉,湊近他耳朵,甜蜜地說道:“不爽的話,你可以滾去廁所睡覺呀。”
他氣憤地要咬住我的肩膀,我連忙跳下床,跑去衛生間一陣洗漱。等我出來的時候,蕭諾言已經又睡著了。我苦笑一下,就出門去了國際大酒店。
公治舟見到我這一身傷的時候,他很驚訝地問我怎麼回事。大有一副誰敢動我徒弟老子一定要弄死他的態度,這讓我很是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