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鎖功繩是專門為修煉之人設計而出的繩索,無論境界修為高低,只要被此繩捆住便無力可施。
大殿內眾人落座,張魁親自給黃梟雄斟酒,隨後舉杯說:“來,為了這次任務成功,我們乾一杯。”
黃道看著對面的黃梟雄,對他使了幾個眼色,遂默默舉杯一飲而盡。
黃梟雄明白其中意思,父親是告訴他不要報復,只好將杯中酒喝掉,放下酒杯後對張魁說:“大人,你看趙川已到,我也是因為躲避天鯨的追捕才晚歸,沒什麼事我可以帶父親離開了吧?”
雖然很想殺了張魁,因為他觸及了黃梟雄的底線,居然拿他父親威脅他。
不過為了黃道的大計劃不出意外,黃梟雄還是隱忍了下來。
張魁夾起口菜在嘴中咀嚼,片刻後說:“酒還沒吃完怎麼就想走啊,我與黃老弟多年同僚,至從這三皇子與裕隆丞相死後,一直沒機會見上一面,在一起吃酒的機會更是少之甚少,若無大事何不讓我們盡興一番啊。”
“張大人所言甚是,老弟也是懷念當年同僚的日子啊,你我共同輔佐先帝,祥雲更是國泰民安。”
黃道滿臉回憶的舉杯,隨後附和著感慨道。
之前不按期而歸,黃梟雄其實是為了等趙川失去耐心奮起反抗。
這樣一來他便可知道趙川的實力如何,可沒想到張魁來這麼一出,硬生生逼的他不得不回來交差。
所以黃梟雄此刻對張魁的印象特別的差,如果不是黃道壓著他,恐怕這會就出手殺了張魁。
見他們這假仁假義的樣子,黃梟雄就一陣反感,不喜歡仕途上這一套假客氣。
一番暢飲後,幾人都露出一副醉態。
張魁盯著黃梟雄說:“梟雄,莫怪老夫不給你機會,倘若你能真心歸順於我,不但我既往不咎你與黃道謀逆大罪,還會親自上書請陛下封你為驃騎大將軍,你父親為尚武侯如何?”
陳飛揮了揮手,頓時幾十個鐵甲戰士衝入大殿,手持利刃虎視眈眈的包圍起飯桌中所有人。
放下酒杯,黃道奇怪的問道:“張兄這是何意?我父子二人雖然曾經站錯過隊,做了一些錯事,可我已經被革職閒賦在家,哪裡與小兒謀逆了?”
微微一笑,張魁對他做了個禁聲的手勢,扭頭看向默不作聲的黃梟雄說:“我在跟你兒子說話,你不要插嘴。”
“父親,既然他都知道了,何必廢話?兒殺了他便是,憑這些蝦兵蟹將豈會是兒的對手,父親安心便是!”
黃梟雄頓時站起,全身氣勢外放,一時間所有人不敢接近。
見事情到了這地步,黃道連忙勸道:“張兄,我兒的實力你應該清楚,不要逼我們可好?”
張魁臉上十分輕鬆,滿不在意的說:“既然如此,那老夫只好不客氣了。”
“你想幹什麼?”黃道察覺到了一絲不妙,但又不知道張魁想幹什麼。
以他對張魁的瞭解,若沒有準備他是絕對不會如此相逼,既然話都說破了,他必定有所應對。
張魁將胸口長衫解開,隨後把散心符貼在胸前,將衣衫再次和好後,催動玄力發動散心符的功效。
只見一道黃色光束衝入黃梟雄的眉心,隨後他便全身引起陣陣痙攣,片刻後才恢復如常。
只是此刻黃梟雄的臉上目光呆滯,絲毫沒了剛才那副正常神采。
黃道暗道不妙,跑到他面前喚道:“兒,你怎麼了?”
“殺了他。”只聽張魁嘴裡淡淡的吩咐道。
黃道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正恥笑的看著張魁說:“你瘋了不成?我兒豈會聽你......啊!”
“噗呲!”黃梟雄揮出一拳,直接透進他的胸腔,黃道口中噴血退後幾步,指著黃梟雄半天結巴說:“你、你、你怎麼對為父出手......”
話畢,黃梟雄又是一拳轟下,黃道的腦袋直接被轟成了碎塊,像西瓜汁一樣瀰漫的到處都是。
張魁滿意的點點頭說:“很好,看來這散心丹果然厲害,即使磨成了槳粉藏在酒中,這藥效也絲毫不減弱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