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樣平凡的生活中時間很快就到了9月多,易中海現在很少來找傻柱,可能是徹底放棄傻柱了吧,也可能是有新的謀劃
這段時間傻柱何師傅幾乎每天都在行醫或者行醫的路上,有集市就去集市沒有集市就去農村,有時候進村子也會順路進山一趟,自從傻柱開始教何雨水做一些基礎的飯菜後,現在師徒二人也會在山中過夜,也不用特別擔心雨水吃飯的問題,況且傻柱也給妹妹留有錢,真的沒飯吃也可以去外面買東西吃
這段時間傻柱也跟著老道士又去了一趟醫院,病人已經醒了過來,對老道士很是感謝,不過傻柱看他的樣子發現他並不認識自己師傅,應該只有那個上門的老者認識,不過這些人都是從戰爭世代過來的傻柱對他們很尊敬
這期間竟然有人上門問何雨柱收不收徒弟,上門的正是食堂蔡師傅,蔡師傅馬上退休了,他兒子今年也17歲了,明年蔡師傅就打算辦理病退,蔡師傅的身體一直不是很好。這段時間有所改善是因為半年前傻柱在研究藥膳的時候被蔡師傅看到,當時開玩笑說道“不知道自己的身體能不能吃這些改善”傻柱很好奇問了下蔡師傅的身體狀況,蔡師傅把自己身體情況告訴傻柱,傻柱晚上回去問了下師傅的到的結論是蔡師傅的情況是小時候留下來的,幾十年過去了已經沒有辦法根治,只能調理,老道士給寫了一張藥方和傻柱研究了下改成做藥膳
俗話說是藥三分毒,這並不是開玩笑。孫思邈的《千金要方》卷二十六專論食治,他主張“為醫者,當曉病源,知其所犯,以食治治之,食療不愈,然後命藥”,藥補不如食補。
傻柱聽到蔡師傅求自己收徒也沒多想就拒絕了,自己才多大,18歲明年過年19歲,你兒子都17歲了就和自己相差一歲,如果是自己老爹收徒還可以,自己太小了自己都照顧不好那不是誤人子弟嗎。不過還是推薦蔡師傅可以拜楊師傅為師,以兩人這麼多年共事的感情楊師傅是不會拒絕的。楊師傅是除了傻柱在三食堂最好的廚師,大概也有55年開始定級後廚師等級中7級廚師的水平,一般小灶問題不大。因為這兩年傻柱有對食堂師傅們廚藝的指導,所以大家的廚藝都提升不少。現在和記憶中不同,傻柱記憶中的楊師傅最多就是一個大鍋菜的水平。
蔡師傅看到傻柱是真心沒有收徒的打算也就無奈的說自家的孩子沒有這個福氣,不過也並沒有別的情緒,傻柱的為人很好加上年紀確實小,不同意也是對的。自己上門確實有些強人所求了。看到蔡師傅被子裡拒絕後沒有別的情緒傻柱也放心不少,他也擔心自己的拒絕讓蔡師傅惱怒
這天師徒兩人在離四合院不遠的一個集市上擺攤,四九城的集市不少,隔個幾天就會有一次大型的集會,要說人最多最熱鬧的肯定是過年時的廟會了,不過那種規模的一年也就那麼幾回
今天的生意一般般,傻柱現在也是對人來的越少越好,並不是傻柱不喜歡錢,剛開始的時候傻柱確實是希望一天能有幾十個人上百人來,後面老道士看出來他這種浮誇之心,對傻柱嚴厲的批評。老道士是對傻柱這樣講的
“醫人不得恃己所長,專心經略財物,但作救苦之心。作為學醫者當具有仁愛之心,需心懷天下百姓,悲天憫人,治療病痛。這是一種人生的修行,錢賺那麼多有何用生不帶來死不帶去,不要讓金錢矇蔽你的內心”
經過這段時間的見聞,傻柱也慢慢學會對這個行業的敬畏,學醫不能起死回生,但是可以減少病人的痛苦,讓病人健健康康,看著每個病人經過自己手更加健康讓傻柱的內心變得無比充足
大概11點的時候來了一位穿著一般的中年男人帶著一個小女孩,坐到桌子前對這老道士開口道:“大夫,我是吳阿婆介紹來的,我姓林,她告訴我讓我來找你幫我女兒看病”,傻柱聽到對方提到吳阿婆想起來前段時間自己和師父遇到的一個老婆婆,對方貌似和師父認識,當時還問了師父這幾天會去哪裡擺攤自己有一位鄰居家有一個比較棘手的病人,師父告訴她自己這兩天會來這邊,沒想到對方真的來了
“嗯,對,前段時間吳阿婆確實和我說過你,說你女兒得病在醫院檢查沒有檢查到問題,你先和我說下你兒女的病情”
中年男子的女兒最近得了一種怪病,去醫院檢查醫生定性為貧血,但是經過幾天的治療卻並沒有任何效果,自己女兒前幾天還在醫院中暈倒,最後透過輸血才甦醒過來。最後醫生對病情卻沒有了辦法,因為不管是機器還是人為檢查都是貧血的症狀,醫院中的副院長都親自過來檢查也是貧血,但是治療卻並沒有效果。
這下可把這群醫院的醫生給難住了,明明身體的各項資料都說明這個小女孩就是貧血,可為什麼卻沒有效果呢
最後這家人也是沒有辦法了,自家本身就不是很富裕,這幾天在醫院的折騰更是雪上加霜,前前後後還借了不少錢都進了醫院自己女兒得病卻沒有一點改善。大概幾天前隔壁的吳阿婆知道了自家的情況就上門說自己認識一位醫術很高的老中醫可以去看看,而且老中醫收費很廉價,看一次病最多隻需要2到3萬塊錢。這兩天醫院實在沒辦法了男人才打算死馬當活馬醫過來碰碰運氣。
聽完男子的話老道士看向小女孩,端詳了一會說道:“小娃娃過來,讓爺爺給你看看”,小女孩的臉色蒼白,嘴唇泛白,如果不是貧血就是心臟有問題。不過醫院的醫生檢查心臟沒有問題就是貧血,但是治療卻沒有效果
給小女孩把脈了一會,老道士翻來女孩的眼睛看了一下,老道士對著傻柱說道:“柱子,你來看一下,能不能看出他這是為什麼”,傻柱聞言也有上前捉起女孩的脈搏開始把脈,過了好一會才開頭道:
“師傅,他這應該就是貧血,不過脈象裡面卻有一些不一樣,我又說不好那點不同,這是為什麼”
老道士聽完傻柱的話點了點,不過卻並沒有對傻柱解釋,而是轉頭看向小孩子的父親
“你女兒是不是隻有輸血才有作用,其他的治療都不行”
男人聽到大夫說的話心中也有了一絲希望,當即點了點頭“對,只有輸血病情才會好一點”,女兒的情況在醫院只有不停輸血才能緩解,但是卻沒有辦法根治,自己家中的經濟條件又不可能支援不間斷的輸血,說的難聽點,在去醫院輸兩次血自家幾口子就斷頓了
“你女兒的情況我已經知道的,不過確實是他們所說的貧血,但是也比他們說的要嚴重的多,西醫的情況我不是很熟悉,從中醫上來講,你女兒是惡性血虛,這是因為體內缺乏元素所引起的,所以只有輸血才能起作用。我可以治療不過在這裡不行,我要施針,現在帶我去你家,在你家給她治療”說完起身讓傻柱開始收拾東西
在前往男子家中的路上老道士對傻柱解釋道:“小娃娃的病確實是血虛,剛才我並沒有對病人的父親有什麼隱瞞,我們中醫裡面她是身體沒缺乏元素所導致的,從西醫講就是細胞缺少必要的微量元素,西醫對這種狀況是沒有辦法處理的。我們中醫需要運氣行針,在加以口服已達到治癒的效果,等會到地方了你來施針,就用我教你的方法來做就行”
男子的家和傻柱的四合院累死,不過小上不少是個二進院,院中有十來家住戶,吳阿婆也住在這裡。在男人的帶領下走進房間,夫妻二人期翼的看著老道士。對方家中有4個孩子,小女孩是第三個今年6歲,這幾天確實也吃了不少苦,如果不是幸運的被人介紹來老道士這裡,可能真的會丟掉性命
師徒兩人也沒耽誤時間,當即讓夫妻二人帶自己進入房間,表示等會需要安靜,不能讓人打擾。傻柱按照之前所學開始女孩施針。沒過多久就見傻柱滿頭大汗,太費精力了,雖然這不是傻柱第一次下針,不過依舊還是累的慌,做完一切後傻柱坐在椅子上不願意動彈,這比自己連著做十幾道菜可累多了,運氣施針太費體力了,還要聚精會神。
老道士開好方子後,夫妻二人詢問多少錢,老道士也沒有為難二人說了5萬,不成想夫妻二人確實面漏難色,自己家中現在只有2萬塊錢,說實話這個大夫要5萬並不多,比自己去醫院看病少了好幾倍,不過現在街坊鄰居都已經借了一遍,而且家家戶戶日子都不好過自己也不好意思再張口,想了下還是做了一次決定
“大夫,你看這樣行嗎,我們家中現在確實沒有多少錢了,我祖上傳下來一個玉佩你看下能不能抵醫藥費”,說完用渴望的眼神看著老道士
聽完對方說的話老道士想開口給對方免除醫藥費的,聽到對方的話心中也有些好奇,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男子進入另一個房間沒多久就帶著一個木盒子出來,開啟盒子看到一個血紅色的玉佩在裡面。老道士聚精會神的看了一會走上前拿起玉佩仔細端詳了起來。越看越吃驚,血玉,還是天然形成的血玉這要是放在民國可是換幾套四進的四合院都沒問題,雖然現在不太值錢但是也有幾十塊,不過老道士並沒有打算隱瞞夫妻二人玉佩的價值
“你們家的玉佩可值不少錢,那怕現在不值錢了也能賣個幾十塊錢,我看你們夫妻還是去外面找個賣家買了把,抵5塊錢太虧了”
誰知夫妻兩人聽到價格後堅持把玉佩送給老道士,“大夫,如果沒有你,我女兒可能過幾天就沒了,您救了我女兒的命,別說現在不值錢了,那怕值錢的時候也不是問題,就當是給您的醫藥費把”
拒絕夫妻兩人留下來吃飯的請求,帶著玉佩師徒二人離開了四合院。現在已經12點了還是先回家吧,等下再看看要不要出去
吃過午飯傻柱已經沉沉的睡了過去,老道士並沒有打擾,他知道傻柱今天也累到了。
等傻柱再次醒過來已經到了下午5點多,連忙起身看到師父並不在屋子裡面,走出房門看到師父在架子前整理藥材,妹妹蹲在一旁看著,師父一邊整理一邊給雨水講者每種藥材的作用。聽到這種藥材能美容養顏,何雨水整個人的眼睛已經亮了起來,別看她還小,卻已經開始臭美起來,每天起床都要哥哥給自己梳好看的頭髮,扎辮子才行
傻柱和師父說了聲出門買菜,在雨水讓哥哥給自己帶冰棒的聲音中騎著車離開大院,四九城現在已經有了秋天的氣息,天氣也開始漸漸轉涼,有些上了年紀的人已經穿上了長褂,再過一個月就到了冬天
看著路上的落葉傻柱也陷入了沉思中,春去秋來,又一年快過去了,師父的身體一天比一天差了,前段時間還能施針,今天中午看病自己也能感受到不是師父在樂意鍛鍊自己,而是他已經沒有精力在下針了。有種恍然如夢的感覺
很快傻柱帶著買來的菜和給妹妹帶的冰棒、點心還有奶糖回到四合院,看著妹妹和其他小朋友在一起跳皮筋傻柱讓雨水把奶糖給大家一人分一顆,伴隨著小孩子的感謝聲傻柱走進四合院,6點了天色已經有些晚了,還是先做飯,天氣還是有些悶熱,還是做一次清爽的飯菜,黃瓜伴豬頭肉、麵條過涼水、酸黃瓜,就是今天的晚飯
走到大門口喊到:“雨水吃飯了,吃過飯在玩,你們幾個小傢伙也是趕緊回家吃飯去,等會你們老爹那些棍子來找你們了”,在大家的哀嚎聲中提著何雨水朝家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