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總體說來,徐年半老的年紀能有此容貌也算不錯了。平時肯定是少不了的保養,最起碼不是經常幹農活的人。
女人顯然就是黃長富的老婆,見到我們也客氣地點了點頭打了聲招呼,說飯菜馬上就得。
黃長富把我們讓到了餐廳,我們在三叔的帶領下也不客氣,紛紛落了座。
其實我們也真是餓了,這頓飯來的正及時。
在這種場合下,一般都是三叔主聊,我和胖子只是偶爾會插兩句嘴。主要是三叔這人猴精猴精的,他要是事先不明說的話,誰也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我們也很怕說走了嘴,耽誤事,索性就由三叔一個人說了。
就像這次,三叔和黃長富像是約好了一樣,已經到了那棟凶宅的附近了,卻都絕口不提了。
但是我心裡清楚,無論三叔之前怎麼想的,最後總是會繞到正題上來。我們此行的正題,無疑就是那棟吊死過人的小獨樓。
我們坐下來不久,飯菜就端上來了。
開始的幾盤菜,黃長富一一做了介紹,都是當地的一些土特產,都屬於當地的美食,看起來色香味俱佳,我們的饞蟲也被勾上來了。
到了人家這裡,客套話總是要說幾句的。我們表達了感謝之情,誰知道黃長富卻擺擺手說道:“幾位,別急,這些菜都是配菜,主菜還沒上呢。”
說話間,黃長富的老婆又用托盤端上來幾道菜。
看的出來,黃長富應該是經常在這裡招待客人,無論是盤子碟子,還是碗筷一些用品都十分考究。
端上來的,是幾個做工精美的白瓷盤,雖然我不太明白,但是也能看出來那瓷盤肯定不是普通的東西,看著跟玉雕的一樣。
而更讓我們驚奇的是,當那幾道菜放到了桌子上。
我和胖子異口同聲驚道:“鞍湖鼠魚?”
那幾個盤子裡,分明正是我們吃過的那種鞍湖鼠魚。為了吃那鼠魚,三叔被宰了八百塊錢,至今耿耿於懷。
沒想到,我們到了黃長富的家裡,他居然也是拿這種鼠魚來招待我們。
黃長富對於我們認出了鞍湖鼠魚,也很驚訝,隨即又點點頭:“你們認識鞍湖鼠魚,看來你們已經去過鱻魚居了。”
我苦笑道:“何止是去過,我們還被……”
說了一半我就停住了,畢竟被宰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也沒必要跟黃長富說。
黃長富看了我一眼,笑了笑,說道:“既然你們認識鼠魚,肯定知道它的鮮美。我本來還準備賣個關子,沒想到你們都知道了。”
三叔問道:“你說的黃泥溝第二個自然資源,是這種鼠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