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能不能把那鳥打下來?”我不知道這鳥身上是不是還帶著相關的資訊,急忙對身邊的歐陽或說道。
歐陽或沒答話,只是把手一抖,手裡的釣線就甩了出去。
歐陽或手裡的釣線,也不知道有多長,釣鉤寒星閃過,直飛向那隻血鴉。
那血鴉剛從火裡鑽出來,可能是想在我們這邊的山上稍作盤旋,再飛往其他的地方。歐陽或抓住的,也是它在這附近稍作盤旋,一個稍縱即逝的機會。
由於那釣鉤本就不大,甩出去也沒有太大的動靜。那血鴉絲毫沒有注意到,被那釣鉤直接叮在了身上。
歐陽或的力道拿捏得極準,釣鉤鉤住了血鴉,卻並沒有讓那血鴉感覺到有多疼痛。那血鴉依然在向前飛著。
而歐陽或在這邊猛地一收釣線,那鳥被釣鉤勾著,直接就被拉了過來。
由於歐陽或的手法太過迅捷,這幾個動作也基本上是一氣呵成。直到把那鳥拉到了山洞口的時候,那鳥才發出嘎地一聲叫聲。
在那鳥一張嘴的工夫,從它的嘴裡掉落了一件東西,直落在我們的腳下。
歐陽或收了釣線,也同時把那鳥抓在了手裡。
這一連串的動作,帥氣十足。也就發生在我們一眨眼的工夫,那鳥還在歐陽或的手裡撲展著翅膀,估計它也不會明白,自己飛得好好的,怎麼就被人給抓了?
不過我們對於歐陽或的手法,早已經習以為常,這些對於他來說只不過是家常便飯而已,所以我們也都把注意力放在了那隻鳥身上。
同時我伸手從地上撿起了從鳥嘴裡掉落的那個東西。
那東西跟鴿子蛋大小差不多,通體都是紫色,表皮光滑透亮。拿在手裡有點軟,有點涼。看著像是某種植物的果實。
大家都湊過來看,似乎都不認識這是什麼東西。
鍾天海問喬伯:“這是你們山裡的東西,這叫什麼?”
喬伯搖搖頭:“
我發誓,這玩意肯定不是我們不死谷裡原有的東西。這山裡的一草一木我都如數家珍,這玩意,我肯定沒見過。是不是那幫人帶過來的?”
喬伯的話提醒了我,我又仔細辨認了一下,猛然想到了一樣東西,趕忙說道:“我知道這是什麼了。這是悶頭紫。”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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