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後來在我的勸解下,三叔似乎恢復了常態。但是我知道,這件事對於他來說,短時間內是揮之不去的。
所以我現在大膽地猜測,很可能是在我離開深圳去找老攤頭的時候,甚至是在我離開之前,三叔就得到了關於順治通寶的相關訊息。他那個時候就打定了主意,要去拿回順治通寶。
只是由於這次的行程十分危險,危險程度超出以往,所以三叔才決定不讓我參與,而是把我給支走了。
現在回想起來,當時三叔在催著我去找老攤頭的時候,他的神色和語氣的確是有點反常。只是我當時怎麼也沒想到他會有這個決定。
至於褚留煙,也很可能是三叔對於自己的此次行程心裡沒底,才找他做的幫手。
我把我的推斷說了出來,馬謖和胖大海都表示我的推斷應該是最接近事實的。
於是我們順著我的思路繼續捋下去,三叔他們循著順治通寶王錢的線索去追蹤,必然是遇到了天大的困難和困境。這困難大到他們都無法用正常的通訊手段來聯絡我們。
那麼馬謖手裡的這張紙,又是怎麼傳遞出來的呢?這張畫的作者是誰?三叔?褚留煙?還是另有其人?
這個問題,由於我們沒有任何的根據,饒是我們想破了腦袋,也難以想出我們認為最為接近的答案。
我看著那張圖,上面除了那三條豎線,就再沒有文字。我們也無法用筆跡來判斷出自何人之手。
我也從來沒看到過三叔畫畫,所以也無法判斷這是不是出自三叔本人。
這時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忙問道:“對了老馬,這信是從什麼地方寄過來的?”
馬謖拿過一個信封,扔給我:“這張紙就是裝在這個信封裡郵寄過來的。你看看吧……”
我看到那張信封上面,蓋著郵戳。郵戳上的字還能辨認,有“河南新鄉”的字樣,看來這封信是從河南郵寄過來的。
難道三叔他們竟然輾轉去了河南?
信封上面的收件地址,寫的正是馬謖所在的濱城大學古生物學院,收件人是馬樹親啟。
是的,信封上馬謖的謖字,寫的是樹木的樹,並不是諸葛亮揮淚斬馬謖的謖。
儘管把名字寫錯了,但是古生物學院也就這麼一個老馬,所以信還是交到了他的手上。
這從側面也證明了,這信封上的字,並不是三叔寫的,筆跡也對不上。
馬謖推斷,很可能是寄信的人,聽三叔說過馬謖的名字,但是他也想不到會是那個謖字,就自作主張地寫成了樹木的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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