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肖點點頭:“其實這家花姐的店,全在神女寨的人監控之下。包括我和梁悅當時也住在這裡,我當時把自己的替身毀了。不然的話,我根本就無法隱藏身份,很快就會被神女寨的人發現。梁悅紙人替身的紙條也已經被我毀掉了。她只有這個紙人,對她無害。”
三叔說道:“我就知道有你老肖在,一定會保證梁悅的安全的。”
老肖苦笑道:“道長就不要取笑我這老頭了,要是我有本事,早就帶著悅丫頭離開了。”
我擺擺手:“咱們就別說這個了,我們現在就去找花姐,讓她繼續聯絡神女寨的人。就是不知道到時候咱們怎麼才能跟蹤他們而不被發現呢。”
三叔晃晃腦袋,砸了咂嘴:“來之前我都想了,要不要去老馬那把鐵柱帶來,可是我們是坐火車來,路上不太方便,就放棄了這個念頭。要是鐵柱在這就好了,肯定能追蹤那夥人找到神女寨。”
老肖一愣:“鐵柱?鐵柱是誰?”
我給他解釋:“鐵柱是我的一條犬,追蹤本領一流。”
說起鐵柱,當時鐵柱到處惹禍,我就把它交給了馬謖,馬謖把鐵柱送到了一處訓練場,說是要幫我訓出一條神犬來。在那之後,我只是抽空給馬謖打了個電話問起鐵柱,他告訴我鐵柱一切都好,讓我放心。為了能更好地訓練它,讓我絕對不能去見它。
所以我儘管很想念鐵柱,卻也不得不忍著沒去看它。至於鐵柱現在被訓成了什麼樣子,我也不知道。直到今天三叔提起了它,我才記起來,算起來我也有小半年沒見過它了。
老肖聽說鐵柱是一條狗,眼睛卻是一亮,說道:“這倒是提醒了我,這裡到處都是林場。只要進了山,很容易迷路,所以這裡的人都是養狗的。這裡的跑山狗,追蹤本領也不賴,無論多複雜的林子,它們都能把你給帶出來。我們只要肯出錢,高價買條好狗,應該不難辦到。”
三叔一聽,說道:“那就好辦了。我可以讓花姐在他們來的時候,把她塗抹的那些胭脂撒出去一些,到時候讓狗聞著那胭脂味,就能追到他們了。”
老肖點點頭:“這主意行,就花姐身上那香味,其實不用狗,咱們聞著都能追過去。”
沒想到看起來沉穩內向的老肖,沒想到經常冒出這樣一些俏皮的話,這再次引得屋子裡的鬨笑。
當晚,我們就住了下來,事不宜遲,等到第二天一大早,我們就開始分頭行動。
三叔給老肖拿了兩千塊錢去買狗,我和三叔去找花姐。
花姐可能也真是被三叔一巴掌給打怕了,聽說我們讓她繼續和神女寨的人交易後,忙不迭地擺手說再也不幹這事了。
我們好說歹說才讓她明白過來,這麼做是在幫我們的忙。她這才應承下來,說她手
裡還有一點貨,可以讓他們來收。
我們把其他的細節又跟她交代了一遍,花姐滿口應承,不過她說那夥人不是每天都來,下次來也要第二天一早。
雖然我們著急,恨不得立即動身去神女寨,但是也沒有其他的辦法,只好在花姐的店裡再等一天了。這樣也好,也可以讓我們有更多的時間來把對策想得全面一些。
到了中午的時候,老肖果然牽著一條黃狗回來了。那狗看著很不起眼,就是當地的一種土狗,也叫跑山狗。據說經過訓練的成年狗,一天可以跑幾個山頭。
這裡通訊不方便,在隔著幾個山頭的人,如果想聯絡,也有用這種跑山狗來傳遞資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