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高遠客客氣氣地把我和三叔給送出了行政樓,說隨時歡迎我們再來。
等和林高遠分開,我問三叔,那合同是不是簽得倉促了點?那鬼樓裡的情況很複雜,我們是否能應付的來呢?
三叔搖頭道:“合同是必須要籤的,無論裡面是什麼情況,哪怕那五十萬全都賠進去,這樓我們也一定要拿下。”
三叔的態度很堅定,我知道這其中肯定還有我不瞭解的情況,不過現在三叔回來了,有些事我也沒必要非要弄個清楚。我回想了一下林高遠的話,便問三叔:“林高遠說可能是大學,或者是教育部門的上層關係知道那兩件事,我們要不要繼續去找?”
三叔苦笑著搖搖頭,說道:“你的這個老丈人,別看看著很實誠,但其實是個老油條。我不相信他一點情況都不知道。”
我疑問道:“那……為什麼他不告訴我們呢?”
“這我就不清楚了,也許他並不想這麼快把這賓館租出去,而是迫於壓力才和我們籤的協議。如果我們知難而退,也許正中他的下懷呢。先不管他了,既然他不告訴我們,那我們自己去查。先從那個食雜店查起,走,去找阿光。”
三叔目光堅定,腳步走起來鏗鏘有力。
我緊跟著三叔的步伐,朝藝苑賓館的方向走
去。
這次來和上次來,最大的不同,就是我們已經簽了協議,現在這棟賓館是屬於我們的了。
也就是說,這賓館是我們大財房產中介公司的。
可是面對著這樣一棟賓館,我卻一點都沒有對那棟樓的歸屬感。
那賓館依然陌生,依然充滿了未知,依然像一個無底的深淵,等待著我們縱身跳進去。
我們從行政樓離開的時候,天色已經很晚了。
月亮初升,月光傾覆而下,把那藝苑賓館賓館映得一片素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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