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剛剛和它激斗的就是這個東西。
我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使勁眨了眨眼睛,注視著那東西。
此時我已經忘記了逃跑這件事,一門心思想弄明白那到底是個啥?
由於霧氣的關係,我看的那東西也是模模糊糊的,體型並不是很大,就是白花花的一團,在地上動了幾下。
這東西越是蒙著神秘的面紗,我就越是想揭開它。
什麼危險,什麼處境都被我拋到了一邊,我竟然鬼使神差地往前走了兩步。
就是這兩步的距離,讓我看清了那個東西。
讓我萬萬沒想到的是,那白花花軟軟的一團,竟然是個嬰兒,一個剛出生不久的嬰兒。
這讓我一下子就想到了薛全貴給我講的在這房間裡發生的事,一個雙頭嬰兒剛出生,就被他一剪刀給剪掉了一個腦袋。
這難道就是那個嬰兒?薛全貴不是說把那個嬰兒處理了嗎?
還是說我看到的這嬰兒只是他的鬼魂?這時候陰氣大盛,聚陰成形也是有可能的。也就是說,在這鬼霧瀰漫的狀態下,我這兩隻肉眼也可能看到鬼魂的存在的。
在南柳村我就曾看到過那列去準備崖葬而行徑的鬼魂隊伍。
我的眼睛一直盯著那嬰兒,果然看見在他的脖子上架著一大一小兩個腦袋。
大腦袋上的眼睛緊閉,跟睡著了沒什麼兩樣。但是小腦袋上的眼睛正在死死地盯著我,嘴角上翹,露出一絲詭笑。
“啊……”看到這嬰兒,我的神經受到了極大的震動。此時那種由內到外的恐懼感才如山般壓來。
那嬰兒盯著我看了一會,便朝我這邊爬了過來。
我手臂哆嗦著,從那手電的光裡,看到那嬰兒的肚子上,還掛著長長的臍帶。臍帶上全都是血,拖在地上,留下了長長的一道血印。
“臥槽。”我反應過來,大叫了一聲,轉身就跑。
誰知道我在這霧氣裡已經辨不得方向,一轉身跑了兩步發現並不是往門口跑的。而是跑到了沙發那裡,被茶几一絆,直接就摔倒在地上。
我聽到一聲狗叫,鐵柱再次衝了上去。
我暗叫一聲好狗,還沒等我看清楚,就見鐵柱撲到那嬰兒近前,卻忽地被彈開了。
鐵柱發出一聲哀叫,躺在地上,身體不住地發顫,看樣子這下是受了傷了。
那嬰兒的體型很小,只是腦袋很大。鐵柱這
麼大的狗,竟然被他給彈開了,我甚至沒看清那嬰兒是怎麼出的手。
那嬰兒一邊獰笑,一邊往我這邊爬過來。
我雙腿發軟,試著站了幾次,都失敗了。我只能在地上用一隻手支撐著,不住地往後退。
另一隻手的手電也不敢扔,這時我最後的依仗,如果手電滅了,在這黑暗裡,我更是任人宰割了。所以我的手電一直照著那嬰兒。
那嬰兒的大腦袋上的眼睛,始終是閉著的。但是行進一點都沒受影響。
好像它的行動,都是受那個小腦袋來支配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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