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三叔一提醒,我才恍然大悟。這人的照片和那木俑的人像,真的是同一個人。只不過這種事情太過巧合,我根本就沒往那方面去想。
我再仔細看了看,那照片上的女人,也是穿著旗袍,正端坐在一張椅子上,眼含秋波,萬種風情。只是這明顯是一張老照片,看著很虛,而且已經發黃得不成樣子了。
三叔讓我把那照片放下,先把那個梳妝檯挪回原處。
奇怪的是,這次再去挪那梳妝檯,雖然分量也不輕,但是我和三叔竟然就能抬得動了。這怎麼回事?僅僅是從那上面拿下一張照片,竟然就有如此大的差別?
我感覺到不可思議,三叔卻像是早有預料一樣。
等到那梳妝檯落位,三叔讓我又抬起一個臺腳,把那張照片壓在了那臺腳的下面。
我完全照辦,只是心裡疑問更多了。
等弄完了這一切,我們就離開了那個房間,再次回到了院子裡,從樹下挖出來的貓乾屍以及那塊紅布還都放在原處,這個也是需要處理掉的。
三叔說貓腹中的木俑已經取出來了,這貓乾屍也就沒作用了。
我們在院子裡架起一堆火,把那乾枯的樹枝做柴,將那貓屍給燒了,又埋回原來的那個坑裡。
三叔說可以離開這裡了,我們把院門關好,我回身看了看這棟老閣樓。那丁香樹下,那梳妝檯前,雕花木床,精緻木俑……我猜想這裡肯定發生過一個特別的故事。能不能破開這房子的兇局,就看我們能不能知曉其中的故事了。
三叔上了車,直接跟我說:“給徐若西打個電話,我要證明一件事。”
我點點頭,接通了徐若西的電話,電話裡徐若西的聲音聽著有氣無力的。一問才知道,這兩天她一直在住院,倒不是出了什麼大問題,就是當晚驚嚇過度,連續發燒不退。她說了個醫院的地址,讓我們直接去醫院找她。
聽到這裡,我和三叔都有些過意不去。本來我們的初衷也沒有什麼惡意,就是想打擊一下這個徐助理的囂張氣焰,沒想到給她造成了這麼大的傷害。
在去醫院的路上,我問起三叔那個梳妝檯的事,我想他肯定是知道那照片是怎麼回事的。
果然,三叔告訴我,原來那梳妝檯那麼沉重,就是因為這一張照片。他懷疑這張照片裡被人封進去個魂魄,而這魂魄的行動範圍,就僅僅是那張梳妝檯。而這種封魂壓魄的手法,一般來說都要用到一種泰山壓魂術的道術。泰山壓魂術,是一種極為高明的道術,有點類似拘來黃巾力士,搬來泰山石,壓住魂魄的意思。魂魄可以被壓在照片裡,也可以在畫像中。有了泰山石,所以那梳妝檯才會重得離譜。
聽三叔講這些,我聽來跟神話故
事似的,難道這道術真的如此神妙?
我又問三叔:“你用紅線圈住那梳妝檯,是怕那照片裡的魂魄,藉機跑出去?”
三叔點頭:“沒錯,在沒弄清楚那魂魄是誰的情況下,還是先不能讓她出去。”
“那魂魄會是照片上的女人嗎?”
“極有可能。所以,我們先要弄明白那照片上的女人是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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