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我好冷。”
一個大約二十平方米的車庫內,一名小女孩蜷縮在一角,胳膊抱著雙肩瑟瑟發抖,眼角淌著淚花,“我又餓了。”
地上鋪著一床被褥,上面躺著一個男人,身上纏滿了繃帶,奄奄一息。
一名眉眼秀美的女子正在整理換下的繃帶,聞言把東西放在一邊,對著小女孩招招手:“依依來,媽媽抱抱你就不冷了。”
小女孩剛剛抬起頭,瞳孔猛地一縮,顫抖著道:“媽媽,那些壞人又來了!”
女子臉色一變,轉過頭。
只見車庫外走來幾個男人,為首一人叼著煙,穿的跟個黑社 會老大似的。
“這鬼天氣可真是越來越冷了。”男人走進車庫,搓了搓手,撥出一團白氣,“光是下樓走幾步,就把我給凍成冰塊了。年年,瞧,我給你們帶了床被褥過來。”
身後的小弟趕忙一抖手臂,將那床被褥鋪在了地上。
女子把小女孩攔在身後,一臉警惕地看著他們:“你們來幹什麼?”
“我的年年,不要這麼冷淡嘛!”男人斜睨了眼躺在地上的男人,俯下身子捏了捏小女孩偷偷露出的半邊臉頰,嘖嘖幾聲,“你說你也真是狠心,孩子還那麼小呢,凍壞了,餓著了,不利於成長啊。”
叫年年的女子冷笑一聲:“我們現在這個樣子,還不都是拜你所賜!”
男人直起身子,雙臂一展,哈哈大笑:“現在每個人都在極力釋放著他們的天性,像我這樣把頂頭上司暴打一頓,佔據他一切的比比皆是。”
男人說著捏住女子的下巴,強迫她直視著自己:“所以我不明白,你為什麼還不肯屈從,你為什麼不隨著大家一起墮落。只要你點頭,你和依依就不需要睡車庫,不用挨凍捱餓,你們可以繼續擁有以前的一切。”
年年的神色絲毫不為所動:“這種病態的日子不會持續太久,你們不可能一直猖狂下去。”
“這句話你說了快兩個月。”男人嗤之以鼻,“這是大勢所趨,特戰部自顧不暇,天天被人伏擊暗殺。警方更是死了一大批,整天龜縮在警局不敢出來。已經沒有人能夠阻止這樣的發展了,你不順從,受苦的還不是自己!”
年年直接閉上了眼睛,懶得說話。
男人見狀也是冷笑一聲,鬆開手退開一步,女子白皙的臉頰上頓時留下了青紅的指印。
他下巴朝地上的病人揚了揚,身後立馬有小跟班獰笑著拎了一桶冰水出來。
年年意識到了什麼,又驚又怒:“你們要幹什麼?”
男人先一步拉住她,緊緊箍在懷裡不讓她動彈。
那桶冰水嘩啦啦當頭淋下,稍稍好轉過來的病人被淋了個透心涼,渾身一震轉醒了過來。
“年年,我的耐心是有限的。”男人一把扯落女子的衣服,“我給了你兩個月的時間,是你自己敬酒不吃吃罰酒。”
他一把將女子推倒在地上新鋪好的被褥中,那幾個小跟班十分利索地把小女孩抓到了一邊,還用手捂住了她的嘴。
“畜生,放開我!”年年劇烈掙扎起來,可身上那個男人的力量,卻不是她能夠抵抗的。
“我積壓了兩個月的欲 望,是時候傾瀉了。當著你老公和孩子的面,是不是很刺激?”男人面如惡魔,笑的囂張得意,“年年,你叫啊,看看會不會有人來救你?”
旁邊那個被繃帶纏著只露出一對眼睛的病人,光是側個頭就已經用盡了全身力氣。
他滿是血絲的眼睛怒目而視,喉嚨裡發出怪物似的怒吼聲。只恨自己無能為力,讓妻兒遭受這麼大的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