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曉鷗的回答,是把一張棉紙面膜用力拍在她臉上。
嚴謹在“似水流年”門外風雨無阻地堅持了兩個禮拜,季曉鷗實在扛不過他的耐心和厚臉皮,終於又和他出去吃了一頓晚飯。如此一來二去,她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就發現自己真的和一個Gay成了朋友。這讓她在偶爾祈禱的時候,不自覺增添了一份誠惶誠恐,感覺自己受到魔鬼的誘惑,背叛了上帝。
與方妮婭再聊起此事,方妮婭卻對她說多好啊,如今最流行的就是找一個Gay做男閨蜜或藍顏知己。
季曉鷗不明白這有什麼好。方妮婭說:“你想啊,這種人,他的感情和力氣一樣豐富,既能在電梯停電時幫你把箱子扛上樓,又能在你失意時以足夠的細膩和體貼讓你得到安慰;你可以放心地和他分享情緒和秘密,不用擔心他把你的隱私傳得人盡皆知;你也可以坦然地把腦袋放在他的肩膀上尋找安全感,卻不需要奉獻自己的身體與靈魂作為交換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