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季曉鷗對他怒目而視,剛要出聲抗議,嚴謹便把食指豎起來,大聲噓一聲。
面對鄰座側目而視的壓力,季曉鷗真的屈服了,面無表情地轉向舞臺,不再管嚴謹那隻無恥的右手。嚴謹得意揚揚,自以為得計,他可不知道季曉鷗腦子裡在轉什麼念頭。
季曉鷗在想:我要不要再打他一巴掌?打他容易,打完了怎麼辦呢?站起來嬌斥一聲“臭流氓”,還是一言不發傲嬌地走人?可是自個兒要是走了,這三千六一張的VIP不就浪費了?要知道什麼都不是罪,浪費才是最大的原罪。
小炮仗一樣的季曉鷗,第一次不知怎麼辦才好。最終她自欺欺人地決定,把嚴謹那隻手當作椅子扶手一般對待,完全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