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內。
清冷肅殺。
一道道驚恐疑惑的目光，注視著那道緩步前行的身影，渾身冰涼。
連山鴉都能當眾不顧面子，跪地放血道歉之人。
這，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
姜祖走上了臺階，站定在王昊面前，冷厲的目光，不帶絲毫感情地俯瞰著地上的王昊。
“咕咚。”
王昊吞嚥了一口口水。
然後，換了個姿勢。
噗通一聲！
跪在了地上。
臉色蒼白，語氣絕望地說：“對不起，我錯了。”
他不傻。
上次在周家，姜祖能輕易調動八千萬，而他卻在花蕊銀行調不到一毛錢，雖說二者關係，姜祖並未說出，但事後，他也猜測到了。
而現在，連他們王家在某些方面都要看臉色行事的山鴉，也跪伏在姜祖面前。
他知道，面前這人，根本不是他能招惹的存在。
不！應該是他們王家都不能招惹的存在。
哪怕，王家在金陵屬於豪門。
除了認錯，求饒，他實在想不到別的辦法。
“道歉有用的話，那些被你害死的人，怎麼辦？”
姜祖居高臨下的俯瞰著王昊，仿若俯瞰著一隻骯髒螻蟻。
什麼？！
聞言。
在場所有人全都大驚。
王昊，害死了人？
天吶，這可是大新聞啊！
登時，就有一些人準備拿出手機拍攝。
但，跪地的山鴉急忙起身，命令保安制止拍攝。
“你，你說什麼？我，我聽不懂啊！”
王昊被姜祖注視著，頓時慌了神，急忙否認道：“我，我怎麼敢害人？你是在汙衊我！”
姜祖冷冷一笑：“那你和趙泰，剛才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是在放屁嗎？”
“這……”王昊頓時一怔。
想到剛才的事情，頓時心一個勁的下沉。
不經意間，他看到了姜祖身後緊隨而來的周小柔。
猛然間，一個不好的念頭，怦然出現在了腦海中。
念頭剛起。
姜祖便冷聲開口：“周家工地上，那幾條人命，你覺得，道歉有用？”
轟隆！
王昊腦子裡轟的一聲炸響，整個人都懵了。
他不敢置信地看著姜祖，這一刻，他感覺那雙冰冷的眼睛，彷彿能看穿他的一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