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
鄭天龍走到了沈豪的面前，敬畏的看了一眼姜祖。
再然後。
他抬手，拍了拍沈豪的肩膀：“小崽種，勸過你與人為善的。”
說完，他轉身，走進了人群，閉目，沉默。
楊青菱懵了。
沈豪懵了。
所有同學也全都懵了。
堂堂鄭老，被楊青菱請出來，就說這麼一句？
楊青菱渾身冰涼的更厲害了，腦子裡嗡嗡作響，有種要吐血的衝動。
但她不傻，此時見鄭老的反應，在聯絡到剛才鄭老幫姜祖說情的事。
這哪是認錯了舊友，分明是其中有別的原因！
“看在鄭老的面子上，你可活，但你得給名揚道歉，死者為大，你媽沒教你的事，我教你。”
姜祖搓了搓下巴，笑看向人群中閉目的鄭天龍。
鄭天龍身軀一震，猛地睜開眼睛，金光迸射。
這一刻，他有種整個人都昇華了的感覺。
姜祖的話語，猶如聖音，縈繞在耳畔。
“老夫這輩子最高光的時候，就在此時啊！”
鄭天龍心裡吶喊著，臉上洋溢起了笑容。
啪！
沈豪強忍著劇痛，狠狠地一巴掌抽在了臉上，咬著牙從牙縫中擠出話：“我有錯，我對不起陳名揚，請原諒！”
連鄭老這樣的大人物都低頭了，他要是再硬挺著，純粹就是找死。
暫時忍下這口氣，將來一定能找到機會，十倍奉還！
沈豪低著頭，目光彷彿陰翳的毒蛇，滿是怨毒。
“繼續。”
姜祖低頭俯瞰著沈豪。
啪！
“我有錯，我對不起陳名揚，請原諒。”
啪！
“我有錯，我對不起陳名揚，請原諒。”
……
雨夜中，酒店門口前。
迴響著清脆的耳光聲，和沈豪痛苦的聲音。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腦子裡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