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禹王也不是每日都能看到,心想著禹王對她厭惡之後,這婚約自然而然就能解除,卻沒想到,禹王解除之後來了一個定王。
那是在東晉咳嗽兩聲都讓整個朝堂晃盪不安的人,她又怎麼能夠與之抗衡?跟季玥汐爭奪?
“姐姐,如今重蹈覆轍,你現在就應該悔恨,當初為什麼惹了我!”
季依柔從懷裡掏出備好的醉歡香,直接捏著季玥汐的嘴灌了進去。
先前覺得這玩意兒貴,她只捨得給季玥汐灌半瓶,剩下的半瓶她還想著留給禹王用。
卻沒想到被季玥汐灌了剩下的半瓶,讓她毀了身子。
現在一整瓶的量,絲毫不留情往她的嘴裡灌,讓她全部嚥下。
動作乾脆,直到確定了之後瓶子裡面的東西一滴都不剩之後,才滿意轉身。
須不知,她身後有一個人。
遲景瑜總算忙好了定王府的一切,想要看看季玥汐在季府是如何發脾氣的。
他孑身一人前來,只想看她一眼,卻沒想到看到了嬤嬤離開。
按道理來說,嬤嬤是不會離開季玥汐半步,他曾經吩咐,季玥汐身邊必須有人守著。
百合不算在其中。
因為今日是試裝試婚服的日子,不方便讓暗衛守在附近。
也許是大喜之日即將來臨,他也失了分寸。
季府這群人一個二個都絕非善類,之前蟄伏太久,現在趁機作亂,很明顯,他疏忽大意了一些。
沒告訴別人他今日要來,就在屋頂上看了一個全部。
直到季依柔進來,然後試穿了喜服。
別的女人碰過的東西,遲景瑜眼裡只有嫌棄,再也沒忍住下了屋子,不想看季依柔再演戲下去。
趕到的時候,季玥汐已經被人灌藥,昏迷不醒。
遲景瑜臉都是黑的,越走近,身上的那股威懾力越強。
季依柔看到他的一瞬間,腿都軟了,直接癱倒在地上,不知道應該說什麼才好。
不是說,明日就是成親的日子,新郎和新娘是不能夠見面的嗎?
為何……
她還沒想好,只看到遲景瑜直接一腳揣在她的手上。
他生平從不打女人,但是面前的季依柔屬實不能算是一個人。
動他的人?
真的是活得不耐煩了!
“啊——”季依柔發出了一聲慘叫。
手還想去把遲景瑜的腳挪開,剛伸出來,又被遲景瑜踢了一腳。
力氣足夠大,下手也覺得狠。
似乎都能聽到骨頭斷裂的聲音,季依柔的手當場被廢掉,無力的垂在身子的兩次。
眼淚直接溢位來,疼到都麻木,甚至感覺不到自己手。
“你做了什麼!”季依柔想爬也爬不起來,怒瞪著眼睛看著遲景瑜,一臉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