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景瑜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盡是威脅的口吻。
季玥汐最討厭這種盛氣凌人的話,心理極其不舒服,產生了反抗心理。
她嘴角一勾,腳步下意識做出了凌波微步的步形。
“那就來試試。”
話音剛落,她直接掙脫掉遲景瑜的控制,撒腿就跑。
跑得用盡全力,沒有任何目的。
要的就是躲掉說大話的遲景瑜。
但是她卻忘記了,這副身子不是自己腦海中想象的那副身子,身上的精神力微弱,根本不是遲景瑜的對手。
才跑了幾百米,就被他輕輕鬆鬆鉗住。
季玥汐回過神來才發現,他們來到了花池邊。
快入冬,花池裡面的荷花早就掉落,一片淒涼之景,還是那年季正榮要襯托自己的廉潔種的荷花,平日也沒人搭理。
這裡沒有剛剛那麼引人注目,身後就是假山。
她被遲景瑜拽住,身子靠在假山上,被他鉗住下巴與之對視。
心裡知道遲景瑜不會拿她如何,卻還是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幾步。
才短短兩步,整個人就靠在了假山上面。
石頭有點涼。
還很硌人。
她無處可逃,被他逼到這個地步,現在才反應過來,從她跑的時候,遲景瑜就已經開始計劃路線了。
他才來過幾次季家,已經把大小院落佈局拿捏得清楚,如今是收網的時候。
嘴角勾著幾分鐘前季玥汐嘴角的同款笑容,就這樣笑著把她逼到牆角。
遲景瑜咬著牙貼上來,看著她的表情晦暗不明。
“吃幹抹淨不負責,還想跑?”
吃幹抹淨自然是指她那天的無恥行為,跑是現在的小人做法。
若是性別互轉,季玥汐就是無恥之徒,禍害良家婦女,鬧大起來,可是要進官府的。
更別說現在,官府就是遲景瑜家開的。
天下是遲家的,她又能逃到哪裡去?
面前男人的臉不斷放大,她就看著遲景瑜湊近,又一次把她嘴角的傷口弄破。
他吻得很輕,特別享受季玥汐吃痛的模樣。
舌尖舔了一口,這才滿意的放開她。
“反正你也逃不掉的,過幾日再說也不遲。”
他語氣自然,語調微揚,像是心情不錯,看著季玥汐根本無處躲逃的模樣,甚是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