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李信將要去鳳陽府城中赴宴。他帶著陸九和十幾個親兵剛要動身,卻見一標人馬由遠及近,定睛看去,一馬當先之人風塵僕僕,竟是濟西兵備道何騰蛟。
“前面可是鎮虜侯?”
很顯然,何騰蛟遠遠的就發現了李信,一早就開口詢問。李信心道,何騰蛟來的倒快,只不知此人親自趕來此地,意欲何為呢?按照常理,何騰蛟根本就沒有必要親自跟著那淮安總兵孫之傑一道來,想來想去,也只能是他此行或許還另有目的。
果然,何騰蛟與李信會面之後,簡單的寒暄了一番便直入主題,直言招安賀一龍是,要藉機除掉他是真,只是不想陰差陽錯到了這般地步。無論是張方嚴抑或是何騰蛟都放心不下,生怕賀一龍打著浙直總督的幌子幹闖出什麼禍事來,那可真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在聽了李信的講述之後,何騰蛟這才長長舒了一口氣,一副謝天謝地的模樣。
“還好,還好…那賀一龍既然在鳳陽城中,鎮虜侯不如便行文一封,讓鳳陽巡撫朱大典配合抓捕便是…”
何騰蛟的想法很簡單,只以為這件事手拿把掐,勢在必得。李信沉吟了一下才問道:“不知何兵憲打算以什麼罪名逮捕此人?”
“那還不容易,此人心懷叵測,招安是假,圖謀不軌是真……”
何騰蛟說了半天,也沒有一樁在招安後,能結結實實指控賀一龍的證據。李信搖搖頭,“何兵憲這些說辭只怕,難以說服朱部堂…”
什麼叫難以說服朱部堂,何騰蛟愣怔了片刻才緩過來,大有不解的問道:“如何?朱大典因何庇護此人?”
李信一陣苦笑:“說起來也是氣悶,些許誤會而已,只是這朱部堂喜怒有些無常,不是個好說話的角色。李信這一回進城,正是設法溝通此事…”
他被文官掣肘的次數多了,那些背地裡下絆子挖坑的虧吃了不少,因此在處理與文官的關係上,便比之從前謹慎了許多,但凡能不結怨,便不結怨。又哪能想到,偏偏事與願違,這一回又將朱大典得罪的死死的。
何騰蛟忽然大笑起來:“都道鎮虜侯雷霆決斷,如何也婆婆媽媽起來了?不如帶了兵進城去,不由分說先抓了出來,然後再做計較,到時候生米煮成熟飯,朱大典又能說甚?”
何騰蛟說了半天,也沒有一樁在招安後,能結結實實指控賀一龍的證據。李信搖搖頭,“何兵憲這些說辭只怕,難以說服朱部堂…”
什麼叫難以說服朱部堂,何騰蛟愣怔了片刻才緩過來,大有不解的問道:“如何?朱大典因何庇護此人?”
李信一陣苦笑:“說起來也是氣悶,些許誤會而已,只是這朱部堂喜怒有些無常,不是個好說話的角色。李信這一回進城,正是設法溝通此事…”
他被文官掣肘的次數多了,那些背地裡下絆子挖坑的虧吃了不少,因此在處理與文官的關係上,便比之從前謹慎了許多,但凡能不結怨,便不結怨。又哪能想到,偏偏事與願違,這一回又將朱大典得罪的死死的。
何騰蛟忽然大笑起來:“都道鎮虜侯雷霆決斷,如何也婆婆媽媽起來了?不如帶了兵進城去,不由分說先抓了出來,然後再做計較,到時候生米煮成熟飯,朱大典又能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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