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卻見火光一閃,緊接著便是震耳欲聾的爆炸,那名斥候瞬間便被吞噬在了火光之中。斥候們終於意識到了眼前的危險,可是再想逃走卻已經晚了,但見火光的閃耀下,一個個黑色的鐵疙瘩被扔了下來。
那名膽大的斥候只來得及在腦中想起了一個詞,“地雷…”
對,就是三衛軍的絕殺武器,據說連多爾袞都在這種叫地雷的火器面前吃過大虧。緊隨其後,便是此起彼伏的爆炸,幾名斥候損失便被淹沒在一片爆炸的浪花之中。
那名膽大斥候最後的意識也僅僅停在了地雷二字之上,其後便已經身首分家,粉身碎骨了。與之同來的幾個斥候同樣難逃此劫。
當薩哈璘得知派出去的斥候死傷大半時,便知道自己的猜測也僅僅是猜測,城中的明軍即便是在放炮,怕也仍舊能牢牢的控制住城牆的防備。
“派人去傳令,讓兩藍旗不必出兵,靜觀其變吧…”
天已經矇矇亮,戈什哈急吼吼的進來。
“主子,兩黃旗已經開始拔營了,似乎,似乎要緊隨兩白旗而去。”
這也正是按照薩哈璘所預想發展的,他疲憊的擺手,示意那戈什哈下去。那戈什哈正要轉身離去,薩哈璘卻又將他喚住。
“慢著,去將那個漢人的使者叫來,我有話要問。”
錦州城內,大將軍行轅一處院落裡,代善仰頭望天,炮聲響了一夜,開始他以為是鬧了兵變,只是這種炮聲有規律的一直持續到天亮時,他便已經明白,有幾分失望,這想來便是三衛軍的演習吧。
“阿瑪,天亮,您歇息一會吧,長此下去,身體如何吃得消?”面對一夜未眠的代善,瓦克達十分關切的勸道。
代善卻搖頭道:“不必了,沒時間了,只怕連打盹的功夫都不夠了…”
瓦克達一驚,疑惑的看著代善,不明白代善此話究竟是何意?
“阿瑪……”
代善擺擺手,他知道自己這四子誤會了剛才所言之意,便解釋道:“不是阿瑪的時間不夠了,是李信不會給阿媽太多的時間了。”
“阿瑪何以見得?”
代善笑道:“何以見得?這一夜的炮聲和火銃齊射之聲還不夠嗎?”
瓦克達不以為然,“這在明朝軍中叫作演習,並不甚奇怪…”
“難道,你認為他們會在半夜演戲,打了一夜的炮嗎?”
“阿瑪,天亮,您歇息一會吧,長此下去,身體如何吃得消?”面對一夜未眠的代善,瓦克達十分關切的勸道。
代善卻搖頭道:“不必了,沒時間了,只怕連打盹的功夫都不夠了…”
瓦克達一驚,疑惑的看著代善,不明白代善此話究竟是何意?
“阿瑪……”
代善擺擺手,他知道自己這四子誤會了剛才所言之意,便解釋道:“不是阿瑪的時間不夠了,是李信不會給阿媽太多的時間了。”
“阿瑪何以見得?”
代善笑道:“何以見得?這一夜的炮聲和火銃齊射之聲還不夠嗎?”
瓦克達不以為然,“這在明朝軍中叫作演習,並不甚奇怪…”
“難道,你認為他們會在半夜演戲,打了一夜的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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