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話音兩扇厚重的大門被開啟。
外邊已經天黑,燈籠火把照的亮如白晝。院子裡高高的建起了戲臺子。桌椅板凳也都擺放好。
隨著刑堂大門被開啟,院子裡的人呼啦啦的湧到門口。真的像是要看一出好戲似地,抻長了脖子。
為了看的清楚,嘍囉在鐵籠的四角點上了火盆。火盆裡的火油冒著藍黑色的煙,呼呼的燒著。
陸晚星看那兩個男人還沒有失去理智,她試圖和他們溝通,保持著冷靜的開口問:“你們到底幫誰?為什麼害我?”
男人喘著粗氣說:“分明是你害了我們,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們死。”
另一個捂著褲襠咬著牙說:“姑娘,你要是能出去,就快跑吧!”
“我根本沒見過你們,怎麼會害你們?你們兩個冷靜下來,這種藥並不是致命的。”陸晚星安撫著他們的情緒,手摸著鐵欄杆。這欄杆冰涼冰涼的,直徑能有一寸,兩個欄杆的間隙不過十公分,她根本鑽不出去。
“兩位大哥,事到如今就算你們活下來,給趙大成帶了綠帽子,他也不會讓你們活,咱們和平解決,好不好?”
她看著腳下的繩索,悄悄的挪動身體,手拉住繩子的一端。
“怎麼解決?臭丫頭,就算死,也要拉你墊背。”男人說著像一頭野獸一樣朝著陸晚星撲了過來。
他身形一動,門外馬上傳來了叫好聲。
“上啊!”
“上啊!”
“還等什麼?”
“扒她衣服!”
“……”
看熱鬧的人就像是打了強心劑,叫好聲此起彼伏。其中還夾著女人的聲音。就好像又回到了和劉氏兄弟對戰的那一天。她們的麻木讓陸晚星聽著膽寒。
眼看這個男人撲了上來,陸晚星就地翻滾躲到了一邊,與此同時將手中的繩索丟擲。她丟擲的正是剛才套住她脖子的那根繩套,剛剛好的套在這個男人的脖子上,陸晚星將繩子這段在鐵欄上纏繞了幾圈。
男人掙扎,繩套更緊,他一手抓著繩子大口的喘著氣,另一隻手還要抓陸晚星。雖然籠子空間不大,但卻夠不到陸晚星。
陸晚星使勁的把繩子在欄杆上打了一個死結。算是輕鬆的解決掉一個危機,這才鬆了一口氣,但也沒有掉以輕心。這籠子裡還有另外一個男人呢!
雖然剛才他說的好聽,但不出聲的狗才是最咬人的。她冷冷的掃向那個男人。
看樣子他忍的相當痛苦,整張臉呈現出充血的豬肝色,眼底佈滿了血絲,兩隻眼球都像是要鼓出來的樣子。
他看見陸晚星的目光,飛速的轉過臉嘶啞的說道:“你別看我,你就呆在那別動。”不用他提醒,陸晚星也知道不能靠近他,但今天的事太過蹊蹺。
被拴住的男人,兩手抓著繩套在想辦法解脫出來。精神異常亢奮的爆笑,“你喜粗暴的,你等著,老子一會爽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