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偉連忙讓司機將馮習叫來,馮習知道原來是毛偉叫他,很快就來了。
“老班長!”馮習一臉激動的表情:“叫我有什麼事?”
這激動可不是為了見到毛偉而表露出來的,而是見到陸辰和晏家人的交手讓他看得熱血沸騰,他沒有想到陸教官的武功會這樣的彪悍,果然是名不虛傳。
毛偉也沒有瞞他,來了一個單刀直入:“這個年輕人是什麼身份?”
“陸教官啊。”馮習得意的說:“這可是我們特種兵團的總教官,人家的傳奇多了,我想老班長你也應該有一個耳聞吧。”
“什麼,他是特種兵團的總教官陸辰?”毛偉也有家族,毛家就是燕京的大戶,對於陸辰的事情也有耳聞。
他只是沒有想到,陸辰會忽然來到了海陵市來和晏家為難。
被馮習這樣一說,他徹底的明白了,自己早就應該明白陸辰是什麼人物,不會軍中一下子就出現了兩個這樣強悍的年輕人吧。
譚小平也不由震驚了:“他就是陸辰,就是將整個海陵市鬧了一個天翻地覆的那個陸辰?”
對於陸辰的事情,他沒有毛偉知道得清楚,他是實力派,沒有強悍的家族在身後作為靠山,可他聽毛偉說過陸辰。
“就是他!”馮習一邊回答一邊用崇拜的目光看向了遠處的陸辰。
晏提看著陸辰的目光和之前有著很大的不同之處,他知道這小子一定要慎重對待,因此和晏陸商量了兩句,重新來到了陸辰的面前。
他雖然震驚於陸辰剛才使用出來的手段,但是並不覺得陸辰就一定能夠在實戰在擊敗自己,畢竟自己的隔物傳功並沒有能夠發揮出太強的力量。
現在沒有了金匾的牽制,他可以放手和陸辰大戰一場了。
可問題是,他不想不明不白的和這個年輕高手交戰,對於對方身份的瞭解心情超出了他對打壞金匾,很可能要被老爺子責罰的擔心。
“你到底是什麼人,和我大哥有什麼冤仇嗎?”晏提謹慎的說:“我們晏家也不是不講理的人,希望你能夠給我說一個清楚,這樣也好放手一戰。”
陸辰哈哈一笑,目光忽然冷了下來:“我只是要你們將晏命交出來,我和他的仇恨和別人無關!哼哼,你還沒有問的資格。”
晏提也是晏家很重要的人物,而在陸辰的眼中竟然沒有資格,這讓晏提的臉色不由變了。
晏提怒道:“狂妄小子,毀壞了我晏家老祖的金匾,你本來就是死罪,居然還敢這樣放肆?”
“死罪?從來沒有聽說毀壞了一塊匾就是死罪。”陸辰並沒有否認,他淡淡的說:“你倒是說說,國家的那條法律有這樣的規定?”
“陸辰,我晏家的規定就是法,就是天!”被陸辰說的氣急敗壞,晏提吼叫道。
陸辰嘿嘿一笑道:“這是你說的,還是晏家說的?”
“我就代表”晏提說到這,忽然想到這話說的不妥,頓時不敢說下去了。
要知道這可是大庭廣眾之下,自己剛才說的話在私下裡發發威風還可以,可放在公開的說就過分了。
他心中不由一驚,差點就被這小子抓住了把柄,你晏家能夠超過法律?那可是觸犯了華夏國的大忌!
當初在華夏國立國的時候,有不少家族都想要挑戰華夏國的底線,因此作出了不少違反華夏國法律規定的事情。
他們覺得如果華夏國預設的話,那就可以長期這樣下去,保持住家族相對於法律的強勢。
可是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他們雖然為華夏國建立了不小的功勞,但是他們囂張的做法早就被華夏國不容。
如果他們沒有這樣囂張的話,那華夏國暫時也不會動他們。
可他們做出來了,華夏國覺得要是形成風氣習慣的話,那國家就將不會安寧,這些家族一定要進行打壓。
於是國家動怒,將那些家族狠狠的鎮壓了一番,這才讓這些忘乎所以的家族老實了很多,同樣也給了晏家等家族騰飛而起的契機。
晏家開始也很小心,雖然崛起了,但是他們必須謹慎的對待,因為他們知道一旦觸怒國家的話,就算是再強大的家族也不要想和國家來對抗。
可時間長了,晏家發現華夏國也有不少的空子可以鑽,加上在政界、軍界和警界都有人,因此也就漸漸的將膽子給放大了起來。
現在的晏家自然不是建國初期時候了,他們覺得自己的腰板粗了,漸漸的不將國家政權放在眼中,在公開的場合還不敢怎麼樣,可是在私下裡也說出來不少大逆不道的話。
剛才晏提雖然是被陸辰引誘說出的話,但因為平時這樣的話他們也經常說,故而才會上當。
雖然他意識到陸辰的用心之後趕緊收口,但是已經將那些話說了出來,不由將他給嚇了一身冷汗。
這樣的話也是能說的?要是被華夏國政界知道的話,本來就對晏家的漸漸做大有不滿,還不乘著這個機會對晏家進行打壓才怪。
只要國家進行出手的話,那小事都會變成了大事,不查不要緊,要是一查的話,那晏家的屁股下面難道還能夠乾淨?
“好一個晏家就是天,晏家就是法,”陸辰的目光頓時如同閃電一般的尖利:“什麼時候晏家成為了華夏國凌駕於國家之上產物,這樣的存在難道有必要出現?你們晏家的人將國家的法放在什麼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