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已經把她們給殺掉了。”我看著他道,“沒有抑制藥劑,她們也堅持不了多長時間。”
酒井望冷冷的盯著我道:“算是這樣,他也沒有殺人的權力吧!”
我有些意外的看著酒井望,他現在所表現出來的憤怒跟他之前的懦弱形成了十分鮮明的對。
“誰都沒有殺死別人的權力,但我們處於現在這種環境之。”我看著他反問道,“你能有什麼辦法。”
酒井望長舒了一口氣,他身體微微顫抖著道:“她們的靈魂永遠不會安息,除非......”
我緊皺著眉頭看著他警告道:“別幹傻事!”
酒井望轉身離去,回到自己位置呆坐著發愣去了。
安德烈坐在火堆旁,一臉冷漠的盯著火堆出神,似乎在想著什麼。
剩下的六名僱傭兵沒有了玩/弄的物件,只能扎堆在一旁聊天唏噓著剛才被咬掉舌頭那位仁兄的不幸。
勞倫斯有心無意的走到我身旁道:“安德烈的戾氣太重,他不是一個可以信任的人。”
我瞥了他一眼道:“既然這樣,你為什麼要跟他合作。”
“人多力量大,島現在又是這樣的情況,我們都只不過是普通人。”勞倫斯說。
我長舒了一口氣,問道:“第二階段結束之後,美國政府還會派人過來嗎?”
“肯定會,黑色惡魔外面停著一個航母艦隊。”勞倫斯說道,“我們都會成為實驗品被帶走。”
我有些詫異的看了一眼勞倫斯,說:“怎麼現在願意告訴我這些事情了。”
“政府確實已經拋棄了我們。”勞倫斯說,“而我們也不想成為實驗室裡面的小白鼠。”
“既然這樣,我也算是朋友了。”我說,“希望我們的合作能夠使我們都順利的離開這個鬼地方。”
夜逐漸的深了,我們各自都是躺下休息去了。
......
“你他媽想幹什麼!”
一聲怒吼,將我們都是吵醒了。
安德烈正拿著手槍冷冷的對著倒在地的酒井望。
酒井望的手拿著一塊極其鋒利的石頭,一臉冷漠的看著安德烈。
在外面放哨的兩名士兵連忙趕了回來,他們舉槍瞄準了酒井望。
“你這個十惡不赦的惡魔,該下阿鼻地獄的混蛋!”
酒井望雙目充血的憤怒吼道,安德烈舉著槍冷冷的對著他。
我連忙起身擋在了酒井望的身前,說:“放下你手的槍,這可是幸子小姐點名要見的人。”
安德烈有些好笑的看著我道:“你他媽瞎了嗎,這個傢伙剛才要殺我!”
“你現在不也沒死嗎?”我看著他道。
酒井望站起身來直接將尖銳的石頭扔向了安德烈,他憤怒的吼道:“你不該殺了她們!”
安德烈躲開了石頭,冷冷的看著他道:“你跟那個日本女人到底是什麼關係!”
我心下一愣,回想起三個女人其有一個人長著一副白淨的亞洲人面孔。
“情/人還是親人?”安德烈一臉戲謔的樣子看著酒井望,“好像在我她之前這傢伙還是個處呀。”
酒井望積壓在心底的憤怒徹底爆發,他歇斯底里的吼道:“春子不該這樣死掉,我要讓你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