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波浩淼的四洲湖上,掀起一陣強風吹走水霧,一大片黑壓壓的旗幟,驟然呈現在了視野當中。
咚。
咚。
咚。
戰鼓如雷。
煞氣沖天。
一股凌冽肅然的壓迫感籠罩中州城的上空,中州城建城幾百年來四方無險,這樣的場面是從來都沒有見過的,幾乎所有人都被驚呆了。
數以百計的軍艦浩浩蕩蕩抵達港口而,其中多數都是中大型船艦,最起碼是一支十萬人的大型軍團。
中州城的城民們都傻眼了。
“這是南州軍。”
“南州軍跑到中州來做什麼。”
南州軍團根本就不給中州人反應和質問的時間,甲板一座座開啟,滿載著士兵小船,猶如螞蟻搬瘋狂湧向岸上,戰馬嘶鳴,旌旗飛舞,無數騎兵渡口登陸,幾乎在頃刻之間,中州城碼頭就被佔領,無數身披甲冑手持刀刃計程車兵,猶如漲潮之水般,快速湧向中州城方向。
城民何曾見過大軍壓城的場面。
這是要打戰的節奏啊。南州軍團忽然來襲,中州城一點準備都沒有。
中州城吹響警示號角,中州軍士紛紛開始佈防,數以千計的弓箭手手忙腳亂跑上城牆,一排排雪亮的箭頭瞄準徐徐而來的南州軍。
“站住。”
“再上前一步,我們就要放箭了。”
南州軍團根本不理會中州警告,他們在極短的事件內組織好陣型,中州軍隊尖刺情形,全都直冒冷汗,姑且對付有備而來,中州則準備不足,哪怕是硬碰硬的較量,中州駐軍各方面都比不上南州軍隊啊。
中州四面無險,駐軍本就不太多,更沒有什麼實戰經驗。
南州軍團就不一樣了,南州軍在南夏國最南側,有鎮守邊疆之重任,無論是軍隊的素質,還是戰鬥的經驗,中州軍團難以望其項背,這真要打起來,勝算怕是渺茫。
正在此時。
一位白鬍子老者乘坐獅鷲,從中州城騰空而起向城外而去,以極快速度出現在南州軍團上空,他大聲的喊道:“前方領軍者,可是四方候上官泓。”
“正是本侯。”四方候騎著一匹碩大的南蠻戰犀,渾身披著厚重的寶甲,當發現獅鷲上的古千秋,立刻大笑幾聲:“原來是大學者閣下,沒想到您比我更快一步,既然如此還請協助本侯,共同拿下楚天賊子。”
古千秋縱身一躍,從幾十丈高空筆直落下,猶如一顆炮彈砸在地面,震得周圍南州騎士一種驚亂:“四方候怕是把南州駐邊精兵抽調一半有餘,這陣勢未免搞的太大了吧。中州郡乃王國領土,大軍貿然闖入中州,引燃戰火,發動內戰,恐怕有悖王國法典吧。”
“大學者此言差矣,中州已亂,南州救援,何來內戰之說。”四方候目光望著中州城方向,從懷中掏出一塊金光閃閃的令牌:“何況乎,我奉我王及文成君之命令,前來捉拿逆賊楚天,王令在此,誰敢阻擋。”
古千秋眉頭皺得更深:“既持王令,何動大軍。”
“楚天此賊氣焰囂張,上一個王使被他活活打成殘廢,如此喪心病狂之徒,料想不會乖乖束手就擒。賊人在中州勢力強大,若不攜重病而來,恐怕難以威懾。”四方候義正言辭說:“你要知道楚天私自吞掉中州三大老族,現在已成氣候,若他負偶頑抗,本侯只能率軍強攻。”
四方候不想聽這個書呆子廢話:“楚天廢掉王使是叛上作亂。全軍聽令,前進。”
嗚嗚。
南州軍也吹響號角。
大軍組成幾個陣列,赫赫然鋪在平原之上,攻城器械紛紛排開,一副隨時都有可能攻打中州城的駕駛。那一股強烈壓抑感瀰漫開來,猶如要將中州城給壓垮一般。
中州城的百姓都被嚇傻了。
南州軍團在南夏八州中,那可是非常出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