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接下來,第三局,第四局,第五局……
一直到第十局,李易弘足足輸了一個億,學了一百句狗叫,始終沒能贏陳凡一次,被拿捏得死死的。
這十局中他賭漲了六局,已經算是很厲害的了,奈何陳凡每一局都比他漲得還厲害,甚至開出了一塊非常罕見的高冰種雞血紅,有珠寶老闆當場開價三千萬,但是陳凡沒賣。
蘇曉曉在旁邊看著,都急哭了,大聲勸道:“易弘哥哥,別賭了,你都輸了十局了,贏不了他的。他根本不是菜鳥,是個賭石高手啊。”
蘇曉曉算是看明白了,陳凡賭石很厲害,就像打高爾夫一樣,在扮豬吃老虎。
輸到這個份上,李易弘也知道陳凡賭石很厲害,但是他也不差啊。
關鍵賭石和打高爾夫不一樣,打高爾夫主要看技術,運氣的成分偏低,而賭石有很大運氣的成分,技巧還是次要的。
都輸了十局,從機率上,也該他贏一局了啊!
於是乎,他看著陳凡說道:“我不服,再來!”
“奉陪!”
陳凡無所謂道。
就在這時,突然一聲大喝傳來:“是誰在欺負我蔣玉山的徒弟,簡直豈有此理!”
隨著這個聲音,一個身穿長袍,手拿摺扇的老者出現了,滿頭髮絲灰白,山羊鬍子能有半尺長,一派世外高人的模樣。
這個老者不是別人,正是李氏珠寶的賭石顧問,江州市的翡翠王,蔣玉山。
蔣玉山本想趁著賭石大會的尾聲,再給李氏珠寶掃一些貨的,哪想到一來到會場就聽說徒弟和別人對賭,輸慘了,於是連忙就趕了過來。
羞辱他蔣玉山的關門大弟子,和羞辱他蔣玉山本人沒什麼區別,他必須要幫徒弟把這個場子找回來。
“師父,徒弟給您丟人了。”李易弘對老者悲慼的喊道,一臉的頹喪,像是角鬥場中鬥敗的土狗,狼狽到了極點。
見到徒弟這個鬼樣子,蔣玉山既心疼,又憤怒,大聲說道:“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會弄成這個樣子?到底是哪個臭小子欺負我蔣玉山的徒弟,趕緊給我站出來!”
“是我,你有意見?”
冷不防,一個淡漠的聲音在蔣玉山的耳邊響起。
蔣玉山定睛一看,有些被驚到,竟然是一個比他徒弟還年輕的小子,他本以為會是個年長的賭石大師呢。
“小子,就是你欺負我徒弟?真是好膽!你難道不知道他是我蔣玉山的徒弟嗎?你難道不知道他是李家的大少爺嗎?告訴我,你師父教什麼名字?你有什麼來頭,有什麼背景?”蔣玉山猛地收起摺扇,憤怒的對陳凡說道。
“蔣大師,我看事情到此為止吧。是你徒弟主動挑釁我男朋友的,結果技不如人,輸這麼慘,全是自找的,怪不得別人。根本不存在誰欺負誰。你現在向我男朋友興師問罪,就過分了吧?”這時楚鳳兒站了出來,袒護陳凡道。
她現在對李易弘也是反感到了極點,感覺這個人沒有底線,就是個瘋子。以前還有一點好感,現在唯一的一點好感也隨著這場賭注煙消雲散了。
她現在連對陳凡的稱呼都變了,直接攤牌了,昭告天下,陳凡就是她楚鳳兒的男朋友。
誰敢欺負她男朋友,就是欺負她楚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