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馨茹暫且不提,賈靈靈也不用提先,就是葉月瑤,她的心可忽然被電擊了一樣,同樣優秀的自己,為什麼會沒有得到像孫馨茹那樣的機遇與幸運。就因為自己比她遲一點認識鄭玄麒,認識這個真正救過自己一命的人,一個能讓刑警引路,賓士闖關的人,更是一個讓財神開道的人,而且他還是如此年青!下個月再打30萬,他的潛在意思就是更離譜地是後面某人的酒後真言從剛才的談話交流之中,完全可以看得出那個喊孫馨茹為義妹,請客吃飯的王傑義,他的所作所為,一切皆源於他的原因!
“我再敬義哥一杯,有緣千里來相會!男人可不能說自己不行他不能喝酒,呵呵呵,義哥,多勞多得?”葉月瑤想著想著便站起了身,大半杯的瓊漿玉液在光的照耀下折射出誘人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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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第幾瓶了?”
“好像第4瓶了!”
“美酒是要品嚐的,怎麼能如此暴殄天物,有錢也不能這麼浪費!”
“又不是花你的錢,人家美女都還未醉,都沒說不喝,你操什麼心?是不是自己酒癮犯了?英雄救美是假,奪盃搶酒是真?”
“真沒想到這美女喝酒也這麼豪爽,我喜歡!”
“唉,美女相伴,三對一,那個喝酒的男的只怕要爬著回家了!”
“那最好,裝大款,碰到了幾個酒中巾幗,嘻嘻嘻,這下有的戲看了!”
四周幾桌的竊竊私語、議論紛紛,透過空氣傳進了鄭玄麒的耳內。
“服務員,請問一下,能否幫我們換個地方,酒吧就不要了,能有點甜點的,可以讓她們繼續就行!”鄭玄麒再次招手向服務員詢問,然後,對著眾人說道,“王宴也吃的差不多了,可酒,我想你們應該還沒喝夠,換個地方再繼續?傑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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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喜歡酒吧?”穿著黑色晚禮服的賈靈靈,撥了下繚亂的烏黑亮髮,挨著鄭玄麒坐著,嫵媚道。
“酒吧,嗯,夜色之家,昏暗的燈光,尋找那一份短暫的寄託,宣洩著都市生活的緊張,滿足不同的空虛與寥寂……當然還有那浮於水面的情情慾欲或者等價、非等價地交換!”鄭玄麒前世也曾在酒吧落過幾次腳,基本都是推不開的朋友之情。即看過了它的幕演,也聽說了很多這種那種在酒吧的傳說與故事。
相比酒吧,他還是覺得茶吧更比較適合他。一壺清茶,幾個茶杯,三兩性情相近的朋友。回憶童年、暢想將來,吐槽如今的諸多現象,是包容還是真性情,褪去的偽裝,茶吧更“清澈”!只是針對賈靈靈的問題,鄭玄麒卻只回答道:“我不是不能喝酒嗎,去酒吧不是自找不痛快!這裡多好,既有中國嶺南的園林風格又不失西方的雅調古典,或許還可享受音樂藝術的薰陶與“裁剪”,浪漫、溫馨、舒適!”
“我酒吧沒去過,以後更也不會去!”賈靈靈彷彿對著某人在發誓,誓言之後,說道,“一個月30萬,一年近400萬,你說是女人哪個不會動心,尤其在這個燈紅酒綠的城市之中,對於我們這個工薪階層,從底部拼命向上爬的人!”
“我聽過這樣一句話,‘痛苦,它分為兩種,一種可以讓人變得更加強大,另一種卻毫無價值,只是徒添諸多折磨!對於沒有價值的東西誰又會有那種耐心。這時候就需要有些人去展開行動,或許做一些不好的事,但也是必要的事!’”鄭玄麒坐在沙發上,右手握著健力寶沿著在透明晶亮的玻璃杯,緩慢地倒出桔黃色的汽水,冒起的氣泡翻滾著汁液發出“呲呲”的響聲。
“你們在說什麼?”先一步從衛生間出來的葉月瑤,走了過來,在酒精地作用下,生疏感成了撤去的薄膜,坐在賈靈靈旁說道。她非常清楚,鄭玄麒的另一旁那個位置應該誰更合適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