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洛洛在他的懷裡悶悶地應了一聲：“嗯。”
“那個……就是……”顧南琛要解釋，卻見許晚寧虎視眈眈地看著他，精明的眸子裡彷彿在琢磨著什麼。
顧南琛輕咳了一聲：“沒事。”
在海里面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有他和洛洛知道。
還是找個沒人的地方，好好給洛洛道個歉。
顧南琛可不想被別人知道，他居然做出這麼禽獸不如的事。
結果顧南琛越是不想談的事，就越是會找上門。
蘇洛洛抬起頭，目光灼灼地看著顧南琛：“師父。”
“啊？”為什麼顧南琛有種不祥的預感。
蘇洛洛將自己的疑問問了出來：“師父，在海里面，你為什麼要做那樣的事？”
上輩子她是缺氧了，所以師父才做這樣的事情。
這輩子她也沒有缺氧，為什麼師父還做那種事。
並且本來還可以呼吸的，被師父這麼一弄，直接窒息了。
顧南琛腦子裡嗡嗡嗡的，坐在前座的那兩位，看著他的眼神都可以幻化成刀子。
這些刀子刷刷刷的將他颳了個遍體鱗傷。
季逸晨：果然是禽獸不如的東西啊，爸爸看錯你了。
許晚寧：桐姐的小白鼠有著落了。
顧南琛被蘇洛洛探究的目光盯著，渾身的不自在。
腦子已經想了千百種應急方案，顧南琛挑了個最有求生欲的回答。
“這不是被海水嗆迷糊了，所以找錯方向了。”
“嗯？”
顧南琛梗著脖子：“就迷迷糊糊的，腦袋還疼，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清醒的時候你就喊疼了。”
啊啊啊啊，他這個渣男，自己做過的事情居然不敢承認。
車內傳來匕首出鞘的聲音。
“刷”地一聲，極為刺耳。
季逸晨遠離許晚寧，遠離她手上的那把匕首。
“那師父你是缺氧了嗎？”
顧南琛已經不知道自己要回什麼了，他暈乎乎著：“可能，可能吧。”
“難怪。”蘇洛洛沉思著，在腦海裡搜尋著，有沒有窒息到從別人口中搶呼吸的案例。
但是沒聽過啊。
蘇洛洛有懷疑過，但師父在她心目中的地位是十分高大上的，所以她總是無條件為師父的行為開脫。
用現在的一個詞來形容，那就是腦殘粉。
當然，蘇洛洛並不自知。
顧南琛看蘇洛洛沉思的模樣，想著這個理由根本就站不穩腳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