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我得罪了他們?”
微風吹過,衣服輕鼓,秦毅心裡卻是有些惆悵。
他想到了一種可能,心裡生出絲絲愧疚,更多的卻是憤怒。
不過,在秦景裡面前,他很好的掩飾了這種心態變化,面上並未露出什麼異樣的表情。
秦於鍾一直坐在庭院的門口,剛才他已經看見了秦景灰他們從山上下來,叮囑了幾句之後,就坐在外面,等著秦毅和秦景裡兩人。
看到秦毅和秦景裡出現在視野的剎那,便站起了身,向他們招了招手。
………………
“你是說,有人想要對付我們?”
秦於鍾滿臉驚愕,話語之中滿是不可置信。
“可是,我們西山村的人沒有與人結仇啊?”
和秦景裡之前想的一樣,記憶中,西山村的村民並沒有與他人結仇,世代都居住在這偏僻的地方,日落而坐,日落而息。
“事件源頭從胡令那裡開始,或許就是他得罪了人導致殺禍,這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這時候,站在一旁的秦景裡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急不可待的說了出來。
秦於鍾眉頭緊皺,卻沒有反駁,畢竟他們都知道胡令這人的品格,說不定什麼時候跑出去,得罪了人,然後被人記著,現在來了報復。
秦毅沒有表態,秦景裡說的話似乎有道理,不過直覺上讓他覺得不會這麼簡單,不是為胡令開脫,他壓根兒就沒將胡令放在眼裡,而是那柄暗紫色的劍,以及這種詭異的傳染瘋狂噬殺的情況,讓他本能的覺得這事兒不可能像秦景裡說的那樣。
“有這種可能,不過如果真是胡令得罪了人,懲罰他一人就足夠了,為什麼要禍害他人?”
良久,秦於鍾才開口說道,‘懲罰’兩字還有一層解釋,就是‘殺’,不過胡令畢竟是西山村的人,雖然心裡知道,但是嘴上卻不會這樣說。
秦景裡還想在說什麼,不過秦毅這時候開口了,他也連忙閉上嘴巴,轉而專心致志的看著秦毅。
“現在說什麼都是猜測,不過你們也要注意,這幾天還是儘量別到處亂跑。”
秦毅也沒想到什麼好的辦法,也只得這樣勸道。
秦於鐘點了點頭,道:“嗯,秦毅啊,你現在是修士,本事比我們大得多了,你能救了他們,我替他們感謝你。”
秦毅擺了擺手,說了幾句話之後,就離開了。
鍾叔的妻子早已離世,還有一個兒子,不過這會兒在田地裡勞作。
一路上,秦景裡欲言又止的,秦毅也看出了他的心思,便道:“過幾天吧,到時候你來找我。”
聽到這話,秦景裡臉上滿是興奮和激動,笑容看起來有些傻傻的,顫著聲道:“多謝三叔了!”
太陽高升,卻沒有驅散深秋的涼意,微風中傳蕩的是一股寒氣,冬日已經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