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伊尹點頭以示同意,其實他想到了其他一些事,只要按照他想的那麼做,燕國在世界**眼中的地位將會更高。
晚宴準備的很快,段琴沐浴後在指尖上塗抹藥效極快的膏藥,這些綠色的膏藥令她指尖上的痛楚降到最低,血肉很快癒合,段琴似乎已經習慣這種疼痛,眉頭都沒皺一下。
薛紅楓沒想到段琴的反應會這樣,以前她也經常練琴,還為此割破手指,但只要一受傷就會暫時休息。琴藝很重要,但需要參悟,相比之下自身才是最重要的,手指是仙樂師的生命,不能讓其受傷!
但沒想到,曾經愛惜自己雙手超過一切的段琴現在十指皆是割傷。小符捧著段琴的雙手,心疼的吹氣,薛紅楓送走巫醫師,滿臉關心的問:
“琴兒,不疼嗎?”
“不疼,放心吧。”
段琴似乎在詮釋自己說的話,笑的很開心,臉頰的兩個梨渦顯得她無比動力。
“琴姐姐,你怎麼弄的?”
“練琴練的,還記得沃野國的師曠嗎?”
“那個很兇的爺爺嗎?”
“嗯嗯,我拜他為師了,這次……我找到了天靈果。”
曾經段琴想拜他為師,師曠說需要天靈果,他們全團一起去尋找,但沒有找到,為此,團長、甘索大哥和窮凌一夜未眠。
段琴以為這是一種考驗,所以帶著誠意回去找師曠,但師曠怒言相向。說找不到是因為不用心,但當時訛獸都說了滿山都是天靈果,它說的話是反的,也就是山上根本沒有天靈果。段琴一開始還很糾結,以為師曠在刁難自己,但這次不同。
闢寧為她喪命,她被救後想要變強的心格外的強,她再一次在沃野國找到師曠,師曠所說的條件還是天靈果,這一次,她走出村子,滿山都是散發著奇異光彩的天靈果。
“那個爺爺是不是對你很嚴苛?”
小符已經忘記那個爺爺的模樣,只知道他很兇,他似乎只有這個特點。
“嗯嗯,不過嚴師出高徒嘛!”
“琴兒,聽你的語氣,實力提升了不少吧?”
“還好啦母親,主要是學會了一種新的彈琴方法。”
捏了捏段琴的肩,薛紅楓對那種新的彈琴方式不感興趣,即便她是仙樂師也不感興趣,因為她是一位母親。
“辛苦了,琴兒。”
“還好啦,等下次彈琴的時候,我一定會讓大家驚豔。”
在清脆悅耳的聲音裡,段琴敞開心扉的笑。兩年了,她兩年沒說過話,雖然習慣,但很珍惜現在的感覺,她今後還會禁言禁視,那是她變強的一種特殊方式。
若不是回了家,她肯定不會自我解除這種狀態。
“晚宴要開始了,我們走吧!”
“嗯嗯!”
晚宴有九人,分別是燕浪子、段金龍一家四口和符伊尹一家。他們圍圈而坐,燕浪子坐在上席。他身著樸素,端起三錢酒杯,所謂酒滿敬人,茶滿送人。這第一杯酒,他們的酒杯都被斟滿。
酒如水面,在他們手中保持著絕對平衡。
“這是燕國的汾黃酒,敬回家的段琴和符冬妹。”
燕浪子這杯酒的份量很重,其餘八人皆起身,一聲“謝陛下”,隨後喝盡杯中酒,嚥下各自情,勝過千言萬語之恩謝。
汾黃酒的度數不高,不過二十五度,且糖分佔百分之二十,這樣的特點讓它下腹舒適,不至燒身辣嗓。
“都是一家人,大家都請坐吧!”
燕浪子從小被段琴和小符稱叔,此時關切的問兩年內發生的事,還帶著玩笑話給小符道歉,說沒有在她回來時舉辦這樣的晚宴。小符很有禮貌的說沒事,但她總給段琴一種別樣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