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哥,我看你這孩子是個不祥之物啊!怎麼還留著她?”
五歲的女孩頭髮不長,像是個假小子,她跟在男人口中的李哥身後,聽不懂眼前這個不懷好意的男人在說什麼。
“這是我女兒,當然得留著。”
“李哥,不是我說,一個女娃,還得了怪病。留著也沒用,要是給自己遭來禍患,就完蛋了!”
“滾滾滾!”
李哥一把推搡開眼前這個德行不好的男人,帶著女孩往家走。
“爸爸,什麼叫做病啊?”
天真的女孩純淨的像是個天使,爸爸摸了摸她的頭頂。
“身體不舒服,就算病。”
“琦琦身體沒有不舒服,不算生病。”
她很聰明,開心的笑著。
“對!琦琦開心就好。”
那時候,這個面板像是*,頭髮也是白色的女孩無憂無慮,媽媽和爸爸都很愛她。直到八歲那年,所有的厄運都接肘而至,讓她無法預防。
“這個死丫頭,一身怪病,還見不得太陽,全身都是白的,估計是中了什麼邪術了。”
城中政府軍的人站在他們院門口,要將她帶走。她的父母死於非命,所有的禍患,都被強加在這個年僅八歲的女孩身上。她無助的像是個無腳的小鳥,一停下就會死亡。
“就是!趕緊把她抓走吧!”
“焚燒了吧!不然會留下厄運的。”
人們看著她被帶走,在後面嘰嘰喳喳不停的咒罵,像是一堆煩心的麻雀。無人在乎她的感受,女孩哭著要找爸爸媽媽,天上的太陽讓她很難受,面板也慢慢出現斑狀。
“叔叔,我疼!”
她終於忍不住了,放聲哭了出來。但是強制性拉著她走的政府軍軍官戴著白手套,沒有管她。只是一路強拉硬拽,像是要將她扔下地獄。
“叔叔,我真的疼!”
她還在哭,抽噎聲讓人心酸,所有人都害怕和自己不一樣的人,而處置那些人的唯一方法,就是將她們毀滅,以此換來心安。似乎世界上的一切,都應該以大多數人的長相為主。少數的不同者,都要遭受非人的待遇。
小屋子裡有鐵欄杆,女孩窩在角落,穿著髒兮兮的白裙子,像是一隻落魄的小白狐狸,通靈,雪白,但又可憐。
“中尉大人,我把她帶回來了。”
“好!明天你一個人把她帶給我們的研究家少校,他想活體解剖,看看這個女孩究竟怎麼回事。”
“那這個女孩……”
“死了就死了,誰會在意呢,這件事別給別人說,事後他會給你不菲的報酬。”
“好!好!”
軍官不忍心,想要放走這個年齡尚幼的女孩,但是瘋狂的研究家提前來找這個女孩了。年老的研究家像是一個喪心病狂的瘋子,他仔細觀察籠子裡的女孩,猙獰的面孔像是要飽餐一頓的鱷魚。
白手套或許是女孩一輩子的心理陰影,因為這個喪心病狂的男人,用白手套觸碰她身體的每一處,在鐵籠裡,女孩像是一個被人玩弄的寵物。
“這還是我第一次見過這種病情,快!帶走,今天我就要活體解剖。”
“她還有活命的機會嗎?”
於心不忍計程車兵問。
“中士,你是在抗拒我的命令嗎?我讓你把她帶走。”
面對佝僂的少校研究家,五大三粗的中士只能言聽計從,有些讓人悲哀,但又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