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呢喃時,星則淵、甘索、窮凌,還有闢寧都滿臉震驚的看著他。
“你說什麼?”
“隨口一說的。”
“沒!說的挺好的,你再說一遍!”
沫一笑,臉上有些褶子,他以前從來沒發現自己笑的時候臉上會有那麼多褶子,因為他以前很少笑。
他每天都在和政治書對話,學府生涯後,他的生活都在政治案例裡。當他睏倦的時候,他的父親會拿著上次他寫的文章氣沖沖的衝到他面前,把稿紙拍的山響。
“看你寫的什麼,啊?在寫小說嗎?我讓你讀了那麼多書,不是讓你去寫外面的山山水水,我要你寫政治,用世界政府兩千年來的經歷分析現狀,解決事情。你呢?”
每當這個時候,他都不會抬頭看父親,而是機器版的撿起自己寫的東西,然後撕掉。說我錯了,以後不會了。他一開始遇到斥責會哭,哭得很兇,但是慢慢的,他就不哭了。淚水打在地上,濺起塵埃,卻終究改變不了一個人的心。
所以傷心的時候,就放聲的哭吧,等你哭夠了,就不想哭了。
“此生無悔紅盾人,來生來入紅盾門!”
沫說著,連忙補充。
“我只是拾人牙慧,這是別人說的,我只是改了幾個詞。”
“但是讀起來很順。”
窮凌點了點頭,和闢寧和星則淵擊掌。
“確實!”
“繼續說!”
甘索對星則淵揚了揚下巴。星則淵溫暖的笑了笑,像是對待自己的親人。
“總之,以後大家就是我的親人了,我們走吧!上路!”
星則淵揚了揚手,像是要將大家都攬到心中。
“好嘞!”
闢寧背起揹包,他找到了自己心動的傭兵感覺,儘管對他下布號令的人還沒有長大。
沫笑了笑,提起揹包,露出一臉肉褶。
“是,團長大人!”
“走咯!”
窮凌背起揹包,習慣性的走到所有人前面。甘索對星則淵笑了笑,背起自己的揹包。在路上彼此並肩的叫朋友,他們沒有血緣關係,但也是親人。
星則淵自認為自己很慘,因為在莫名的時間中,他失去了很多東西。走出喬木城,他也放棄了很多東西,但是他會讓那些被放棄的東西值得被放棄,因為他收穫的,是一群親人。
前面的路還是平原,羅蘭羅那州的陸地面積是卡蘭羅拉州的三倍,他們現在在羅蘭羅那州中心,估計等到了八月初,也就是走一個月的時間,才能到羅蘭羅那州沿海靠著的源州。
時間的磨合讓他們的配合變的更好,大家性格都不錯,就算沉默的甘索都比較隨和,還有就是窮凌,他像是有著兩面的惡魔。平時他都戴著赤面般若,誰都不知道般若下到底是怎樣的一張面孔。
也許大家都會覺得窮凌有些神秘,因為他每天都笑,但其實,他就是這樣一個人。在別人眼中很奇怪的人,其實在自己眼中再簡單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