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子林聽了李成的話很生氣,可是卻因為在場的人太多而不好發作,只好惡狠狠地對李成說:“你不要太得意了,我們走著瞧!”
看著盧時離開的背影,李成幾人也沒有繼續為難他,畢竟他們本來也就只是想知道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盧時做的,現在既然盧時都已經承認了一切,那麼再為難下去也沒有什麼意思。
再說了,這裡有這麼多人,萬一要是事情鬧大了,對誰都沒有好處,他們這次只是來參加考核的,太過張揚了也不好,容易招人記恨。
徐玉看著盧時離開,有些憤恨的說:“這個人他是不是有神經病啊,無緣無故的非要拖延我們來參加宴會的時間,我看以他的實力,就算我們不參加,他最後也不會被選上的。”
李成看著徐玉這幅小女孩的樣子,笑了笑,安慰道:“好了,你就不要跟他計較了,誰知道他是怎麼想的,你不是也說了嗎?反正他最後一定不會被選上的,那跟我們也就沒什麼關係了,以後也不會再遇見他了,別為了這種人氣壞了自己。”
秋少宇也跟著附和道:“就是,這個人他有病,我們何苦為了這樣一個人讓自己生氣,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
徐玉看到身邊的兩個人都這樣哄著自己,也就笑了笑說:“我倒也不是有多生氣,就只是想不明白,明明我們跟他無冤無仇的,他這個態度是為了什麼?”
李成說:“算了,想不明白就不要想了,反正這件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就讓它過去吧!”
正巧這個時候劍意朝著這邊走了過來,口中問道:“不是都跟你囑咐過了,今天來早一點的嗎?這次事關第三次考核,如果來遲了,直接被取消考核資格怎麼辦?”
秋少宇打著哈哈說:“我們這不是及時趕到了嗎?路上出了點意外,沒有耽誤就是萬幸了。”
劍意聽了秋少宇的話,一幅意料之中的模樣問道:“在路上遭遇埋伏了吧,什麼情況?跟我說一下。”
徐玉本來就對盧時這件事耿耿於懷,可李成和秋少宇都不讓自己跟他們說,現在正好劍意問了,徐玉就急忙回答道:“這還用問,還不是那個討厭的盧時,我們明明跟他無冤無仇的,他非要找人在半路上攔住我們,耽誤我們的時間,要不是最後李成想出了辦法,我們這次就來遲了呢!”
劍意雖然早就料到他們是遇見了埋伏,卻也沒有想到會有人這麼明目張膽,而且還是這次一起來參加考核的人。
其實往屆考核的時候也會出現這種情況,不過都是在一開始的時候就把自己看不順眼的人抹除掉,或者是中途讓家裡人幫忙想辦法,很少出現這種中途還自己出手的情況。
可現在即使知道了這件事情是盧時做的,他也並不能處理了盧時,畢竟盧時現在也是要參加考核的人,這件事情又沒有被他們找到什麼證據,現在要處理的話,也是名不正言不順,說不定還會被倒打一耙。
所以劍意就對李成說:“這件事情暫時就先這樣吧,等過段時間考核過了以後再想辦法處理他,畢竟現在正在考核,如果因為這些事情被取消了資格的話,可就得不償失了。”
李成也不是很想針對盧時,所以聽了劍意的話也就點了點頭,回答道:“我也沒有想著要針對他的,只不過就是對他一直針對我這件事有些想不明白。”
劍意語氣中帶著些調侃的說:“這有什麼想不明白的,還不是因為你身邊這個小姑娘,我可是聽說了,盧時對你身邊這個小姑娘一見鍾情,那你說現在這種情況下,盧時他針對你不是應該的嗎?”
李成聽了劍意的話有些意外,他沒有想到這個盧時居然會是自家丫頭招過來的桃花,這讓他一面有些不爽的同時又很慶幸這個丫頭是自己家的了。
劍意看自己該說的話,都已經說得差不多了,就揮了揮手,對李成說:“好了好了,時間差不多了,我先去忙了,有什麼事等這次考核過了以後再說。”說罷就往一邊走去。
劍意離開以後,李成聽著周圍眾人的寒暄,沉默不語。
眾人正議論紛紛的時候,御王宗宗主忽然到了,也不等眾人先跟他打招呼,他直接就吩咐身邊的人道:“去把酒樓的大門關上,我有些事情要說。”
身後的人聽了吩咐,急急忙忙往門口跑去,跑到門口以後,身邊的幾個人幫著一起關上了門。
門關好以後,有人率先問道:“不知白宗主要說的事情是什麼?”
御王宗宗主也不賣什麼關子,直接就說:“此次的晚宴其實便是第三次的考核,我覺得這次留下來的人裡面有一批人是魚目混珠的,所以藉著此次機會淘汰一些人。”
底下還是有人不滿的問道:“那依白宗主話中的意思,至今為止還沒有到的那些人就是已經沒有參賽資格了嗎?”
御王宗宗主答道:“正是如此,他們竟然連守時這一點都做不到,即使他們入了御王宗,又能做好什麼呢?”
底下眾人被這一句簡單的問題問住了,這次時間是早就定好的,是他們自己把握不好時間,這樣的情況就有些不合眾人的心意了,他們本來還想借機讓御王宗的人難堪一番,大家好不容易有了機會,可沒想到人家宗主一句話,就把他們提前想好的所有招數都堵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