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想了想從自己口袋把老頭子的當初給的銀行卡逃出來扔給風飛揚道:“現在沒用了,還是還給你吧。”
不得不說老頭子的家底實在是太豐厚了,這張卡里面的錢甚至比他預想的還要多不少,雖然這些天用掉不少,可是剩餘的那些依然是一個驚人的數字,如果現在把裡面的數字公佈出去的話絕對可以瞬間秒殺那些所謂世界富豪排行榜上名列前茅的富豪,而且人家是總資產包括手底下股份價格啥的多少有些水分,而老頭子卻是真金白銀的現金,孰優孰劣可想而知。
不過閒雜該花的錢都花完了,拿著放在手裡也沒用,還是留給老頭子自己養老吧,所以即使秦風有些心動還是還回去了,只是早就說過的。
風飛揚卻是擺了擺手道:“你留著吧,現在我要這玩意也沒用,京城的水深的很呢,既然你以後要過去,留在身上說不定啥時候就能用到,就當是給你小子幫我找場子的獎勵得了。”
風飛揚並沒有收回,而是大度的推了回去讓秦風一臉的驚訝,不過下一刻就毫不客氣的再次塞進自己口袋,既然老頭子都這樣說了,秦風拒絕就是傻帽。
“不過我可要說好了,如果你輸了的話,這些錢一分不剩的都給我還回來,到時候給影兒和魅兒也總比給你好。”老頭子警告道,滿是威脅。
秦風趕緊點頭:“您老就放心吧,保證給你找回面子!”拍了拍胸脯信心滿滿的,心中卻在腹誹,你給影兒和魅兒難道和給我有什麼區別嗎?不過這些話當然不會明說。
“好了,都中午了,趕緊給我做飯去,都餓了。”風飛揚揮揮手對秦風道,以前都沒有發現這小子的廚藝還不錯,總從上次偶然秦風露一手之後就認定他了,只要有時間就讓他做飯。
秦風哀嘆一聲也只能認命,拿人手短,今天就便宜這老頭一下了,乖乖的跑進廚房忙活了起來……
下午的時候得到訊息,沈輕煙去光輝集團就任的路上遭到一群不明身份的人的襲擊,讓秦風頓時滿心的殺氣,不用猜也知道那些是什麼人,看來黃家果然是狗急了跳牆了,對於沈輕煙卻沒有多少擔心,她身邊又風影和風魅的保護,整個香港只要不是獅子王那個老傢伙出現,還真沒有人能威脅到她們。
黃家雖然在商業上徹底失敗了,可是前一段時間黑道上的行動卻已經打下了半個香港的黑道勢力,而這些全都控制在黃榮桓的手中,如今黃家落得這樣的光景,他還能安分守己這才不正常呢。
還有昨天晚上的那幾個想要對針對秦風動手的人同樣也是黃家的人,不過不是黃榮桓而是黃兆龍,黃榮桓不可能傻逼到就派六個普通人拿著槍就過來找秦風,那唯一的可能就是黃兆龍這傻·逼了,至於原因很簡單,透過向天佑騙走了黃兆龍手中額股份的事情黃兆龍不可能不知道,一旦知道氣不過很正常,而他那樣的紈絝大少用這樣的手段來報復更是稀疏平常的事情,對此秦風只是一笑而過,對他沒有任何威脅,不過既然有人想要對他動手,他也不是吃素的,有些帳還是需要慢慢算的。
開車趕到光輝集團,當初這裡是黃家的地盤,現在卻成了秦風自家的產業,過來的感覺也不同了,剛剛進了公司迎面就看見一個人走了出來,臉色一如既往的陰沉,不是黃榮桓還能是誰。
“喲,這不是黃公子嗎,這麼急急忙忙的是要去什麼地方啊?”秦風聲音故意陰陽怪氣的嘲諷道,心中卻在冷笑,剛剛策劃的事情失敗了,現在心中在忐忑吧……
黃榮桓原本低著頭朝前走的身體一頓,抬頭驚訝的看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忽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秦風,眼中猙獰複雜,卻沒有說話,避開兩個人相對立站著的身體直接走了出去。
走過的一瞬間黃榮桓的臉色陰沉到可怕,一陣的咬牙切齒,恨不得把秦風生吞活剝了。
如果不是這個傢伙的忽然出現,如今的黃家依然能在香港呼風喚雨,而如今卻只能淪為這副田地,雖然手中依然還有光輝的百分三十股權,甚至恆天的百分之三十五也在黃家手中,這絕對是一筆不小的數額,卻不能掌握任何一家,即使再多又有何用?
如果這個世界上有後悔藥可以吃的話,黃榮桓心中一萬個願意當初的一切都不要發生,沒有針對恆天的動作,同樣自己義父也不會氣死,黃家依然是當初的黃家,自己還可以好好表現然後等到多年以後說不定坐在光輝最高位置上的人就是他了。
可是發生了的事情永遠不會有再來一次的機會,一切的後果都是黃家自作自受,賠了夫人又折兵,現在落到這也那個的田地,除了自己自怨自艾以外沒有任何人會同情。
秦風冷笑的看著黃榮桓離開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然後轉身離開走進電梯朝著樓上而去。
樓上沈輕煙坐在董事長辦公室,風影和風魅同樣也在裡面,看見秦風推門進來三個女人眼中都閃過一抹喜意。
沈輕煙想要撲上來親熱一下,不過還是顧忌道另外兩個女人沒有敢這樣做,畢竟已經明白秦風和這兩個女人的關係,生怕自己這時候表現的太過熱切遭到不滿。
秦風淡然一笑,問姐妹兩道:“情況怎麼樣?”饒是知道今天的那些人的行動對於她們倆來說根本沒有威脅,還是不免關心的問一句。
風影搖頭:“都被解決了,不過我想那些人不會一次就算了,以後還會有行動的,還有獅子王,少主小心……”說到這裡眼中閃過一抹憂慮的神色。
秦風點頭,眼中閃過一抹自信的光芒嘿嘿道:“既然想要跟我玩,奉陪到底,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誰笑到最後!”
風魅臉上同樣一抹寒意閃過,隨身的長刀已經出鞘,冷忙乍現聲音冰冷:“我去殺了那些人!”早就說過要替少主殺人,即使那些人對少主並沒有威脅,至少是一個麻煩。
秦風搖頭:“直接殺了會有麻煩的,慢慢玩死才精彩。”拉過風魅的小手,輕輕的把刀刃收回刀鞘,畢竟這是正常社會,一切還是有法律做約束,雖然有時候能超出它的範疇,不過正名光大的把人家給看了雖然能直接了事,可是畢竟還是會有麻煩的。
風魅點頭,看著男人的眼神柔軟,他是什麼就是什麼。手中的長刀收回,不論這把刀以前的主人是誰,但是它是少主送給她的,這就足夠她珍若生命。
“老闆當的還習慣嗎?”秦風把眼神轉向旁邊的沈輕煙淡笑問道。
沈輕煙莞爾一笑臻首輕點:“就是怕把這麼大的公司弄砸了,到時候你怪人家……”成熟的俏臉上閃過一抹憂慮和委屈,一舉一動之間的風情對男人來說都是一種毒藥,沈輕煙就是這樣的女人,時而如牡丹一般高貴,時而如玫瑰一般嬌豔,時而如毒品一般讓人沉淪。
“沒事,反正都是空手套白狼弄來的,隨便弄,弄砸了就當是學點經驗。”秦風滿不在乎道,現在錢已經夠多了,之所以拿下光輝主要目的也不是指望他賺錢,擴大一下勢力也好,帶著玩票性質也罷,男人嘛,這一輩子還是需要做出一點可觀的成就的。
“恩……”沈輕煙點頭,眼中閃過一抹幸福的笑意,至少現在能為自己的男人做點事情已經是最大的滿足了,當一個對自己男人用點作用的女人遠比當一隻只能觀賞的花瓶有價值的多……
夜晚的香港燈紅酒綠,一輛黃色的蘭博基尼從市區駛出來朝著西方直奔而去。
脫離了市區之後道路依然寬闊,可是無論是車流量害死人流量都已經顯得稀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