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給他一道氣味難聞的濃煙。
臭丫頭！
今豫和氣得跺腳，怎麼會有這樣的女人，連句“拜拜”都不跟他說！
——
林志開車，問陸細辛去哪，要不要回陸家收拾東西。
陸細辛緩緩轉頭，望向窗外，語氣清淡的比夜晚的風還要涼薄：“不必了，晚些時候，你們過去一趟，把我留下的筆記帶走就好。”
林志點頭，然後問：“我們現在去哪？”
陸細辛望著不遠處的萬家燈火，突然想起雲念念，便道：“去雲家。”
雲家的熟食店已經關門了，裡面黑漆漆一片，只有深處一站隱約的燈光，昭示著主人還未休息。
何朝虎過去敲門。
不一會，雲念念就出來了。
陸細辛開啟車門，示意她進來。
雲念念抬眸看了林志和何朝虎一眼，有些猶豫。畢竟快半夜了，就這樣上一輛陌生的車，實在不安全。
然而，轉念想到陸家姐姐傍晚時候對她的幫助。
雲念念鼓足勇氣坐了進來。
“辛辛姐，這麼晚了，找我有事麼？”
小姑娘有些緊張，正襟危坐的樣子。
陸細辛笑了笑，聲音安撫：“別緊張，我來是想告訴你，我馬上就要離開了，那幅畫不必送了。”
“離開？”雲念念驚訝：“姐姐要去哪？”
陸細辛正要開口，車外突然傳來噹噹的幾聲。
——有人在敲窗戶！
雲念念按下車窗，皺眉看著車外的雲父：“你來幹什麼？”
雲父勾了勾唇，視線偏過雲念念，落在陸細辛身上，語氣陰鷙：“有客人來了，怎麼不進屋坐坐呢？”
“爸！”雲念念不高興，提醒道：“辛辛姐是我朋友，你別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