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的臉？”凰君夜摸了摸，“怎麼？太絕色？看本宮，都覺得不好意思？”
葉曦玥橫了他一眼，咬牙切齒的道：“鬼才會不好意思。離我遠點！”
凰君夜盯著她，眸光深深，她就這麼怕他麼？
他在她的面前，都沒有再擺出帝師的身份不是嗎？
“你的臉色怎麼這麼難看？你是不是病了？”
凰君夜下意識的愣了一下，他這才想到剛才因為心急放血來到罪惡之淵的事。
本來很關心的話，落在凰君夜耳朵裡，有點哭笑不得。
可正因為這句話，他涼涼的心，又浸滿了暖流。
“有病就應該去治病，閒著沒事來這個地方做什麼？”
有的人，刀子嘴豆腐心，關心起人來都像是要跟人大吵一架似的，而現在的葉曦玥，對凰君夜就是這樣。
她自認為自己不是一個多愁善感的人，她總是覺得自己夠冷情夠無情，她甚至不太會說多愁善感的話，可如今，見到凰君夜臉色這麼難看，她還是忍不住的開口了。
怎麼說，他和她，也曾經合作過，不算是朋友，也不算是陌生人，閒著沒事問一句，也沒什麼。
她這樣想著。
凰君夜早已笑開了花，“你在關心本宮？”
“我沒那個閒情逸致，我只是不想時時刻刻對著一個病秧子。”
“關心本宮，你直說，放心，本宮不會怪罪你的，本宮允許你關心。”
“帝師大人，您的允許，還真多。”她覺得自己瘋了，乾脆轉身走人。
“唔。”凰君夜眼神突然一閃，猛地彎下了腰，神色痛苦。
葉曦玥下意識的轉過身來，“你怎麼了？”
凰君夜心裡早就甜的不得了了，“好難受……”
他語氣委屈，好似受了傷，無家可歸的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