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做的舉動也讓人有這種感覺。
因為這貨,他毫無公德心與禮貌地,把自己的一雙腿,蹺到了對面的一排欄杆上。
如果還有人記得,白不識是坐在公交最後那半段上的。
於是站在他身邊的老太太,此時想從後車門出去,有兩種選擇。
第一,表演一個原地跨欄。
第二,忍受一段胯下之辱。
別人都是恨不得老太太趕緊下車,他倒好,像是要把人留在這當場拜堂。
“真是喪失啊。”有彈幕道。
“怪不得要匿名+塗臉,太好了,我逐漸理解一切。”
不止觀眾覺得這太超過了,連老太太自己也很難受。
就連八旬老婦,也不願意被擄去當壓寨夫人啊!
她用乞求的目光看向白不識。
彈幕嘖嘖稱奇,而更早進入直播間的觀眾則是開始科普老太太上車後184號選手的所作所為。
剛開始她就像其他車上的老太太一樣眼神怨毒,嘴裡唸唸有詞。
那些話曾經讓其他玩家不堪其擾、心裡發毛,但又敢怒不敢言,只能裝沒看見。
可在白不識這裡,他高聲朗誦著一些歷史知識點,聲音完全蓋過老太太的聲音。
試想象以下場景。
“我好累啊,好想坐下。”
“只生一個好,社會來養老。”
“今天站了一天了,人老了,不中用了。”
“三個孩子就是好,不用社會來養老。”
如是幾番看上去風馬牛不相及的對話,不知為何顯出幾分黑色幽默。
這一直持續她到站前,白不識突然異想天開般把腿架到對面、攔住她的去路為止。
結果有他這一攔,老太太還真就沒下車。
她也不說話了,看向白不識的眼神越來越陰冷。
車開了,老太太不說話了,大家都以為184號是不是要問她點什麼?
但他又沒有。
不但沒有,甚至不緊不慢地張口唱起國際歌。
剛開始觀眾都蒙了,心想這哥們還挺有創意,一會在這死了高低得拿個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