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樣?當然是想請南月太子和太子妃在我西秦國好好地作客。再者嘛,就是本太子對於那個一手將玄王爺扶上太子之位的你頗感興趣,希望你能留在本太子的身邊,幫本太子拿下這南陵的皇位,不知你意下如何啊?”
手輕輕一帶,雲落就被他拉倒了身邊。
雖然渾身無力,可是雲落怎麼可能讓他這麼容易得逞。
身子剛剛被他拉到身邊,就靈活地一扭身,閃到了他的身後,手往腕間一按,絕色就朝著他的脖子捲去。
因為沒了真元,動作畢竟不夠快,不等絕絲碰到西墨霖,就被他側身躲了過去。
西墨霖看著雲落手中的絕絲,鳳眸微眯,“噬魂絕?”
而南逸玄從腰間抽出的軟劍也指向了西墨霖。
可是在下一刻,南逸玄忽的變得痛苦萬分,一手捂住胸口,一手用劍撐在地上,握劍的手青筋暴露。
“玄!”
雲落大喊一聲,瞬時分了神,而就在她分神的剎那,西墨霖的身子往後一繞,雲落的手已經被他鉗制在了手中,她手中的絕絲收了進去。
噬魂絕的強弱,本就是隨著主人的強弱而變化的,現在雲落全身的真元被壓制,噬魂絕的能力也
本就全身無力的雲落根本就無法掙脫西墨霖的手,只能看著南逸玄痛苦不堪的硬撐著不倒下去。
西墨霖撩了下雲落耳邊的髮絲,頭湊向她的耳邊輕輕道:“你越叫他,他就會越痛苦,乖乖地聽我的話,或許我會給他解藥。”
暖暖的氣息吹在雲落的耳邊,令她毛骨悚然,心中一窒,雲落停下了掙扎的動作,雙目迷茫,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西墨霖見雲落停住了掙扎,嘴角勾起了一絲得逞的笑,沉聲道:“情花之毒,越是動情,就越能引發毒性,所以,你還是不要讓他太激動的好。”
“你……”雲落黑眸一凝,這個西墨霖,實在是太卑鄙了。
就在這個時候,南逸玄森冷的聲音在雲落的耳邊響起,“呵,你以為區區情花就能將我困住嗎?西墨霖,你也太看我南逸玄了。”
話音剛落,南逸玄手中的軟劍已經被他擲於一邊,攤開的手心中紅光閃爍,白色的長衫無風自舞,蒼白而絕豔的臉一片冷凝。
“赤鏈!”
隨著西墨霖的驚呼聲,南逸玄閃著紅光的手心裡一根赤色的鞭子漸漸顯現,下一秒,化鏈為劍,那通體的紅光在夜空下異常的醒目,而那彷彿在燃燒著的彎月卻比那半空的月亮還要耀眼。
“真沒想到,你們居然擁有著兩大神器,而且你的赤鏈已經能幻化成赤月劍了,我還真是低估你們了。”
西墨霖的眼中有著驚訝,有著喜悅,卻唯獨沒有恐懼,即便他們有著兩大神器,他也不怕。
懶懶地將手中的雲落往身前一擋,西墨霖的聲音妖嬈萬分,“來吧,看你舍不捨得你的女人。”
南逸玄仗劍而立,在赤月劍的紅光映照下,他的臉色愈加得蒼白起來,那握著劍的手上,隱隱黑絲閃過。
雲落看出了他的異樣,正要開口,卻見他“哇”的一下吐出了一口黑血,然後手中赤月劍立刻幻滅不見了。
“玄!”雲落一聲驚呼,而西墨霖卻是笑的得意,
“竟不想,南月太子除了我的情花之毒,還中了別的毒,真的助我也啊。來人,把南月太子帶下去好好招待,切不可怠慢了。”
在雲落驚慌失措的目光中,南逸玄沒有任何的反抗,差點倒下去的他就這麼被他們帶走了,那雙黑眸中,是無限的擔心。
房內一片寂靜。
雲落和西墨霖站在那裡對峙著,他不言,她不語。
西墨霖的臉上依舊是那懶懶的笑容,而云落,憤恨的雙目緊盯著他,雙手緊握成拳,指甲深深地嵌進手心,卻感覺不到絲毫的痛意。
“卑鄙人!”看著那張欠扁的笑顏,雲落咬牙切齒地吐出四個字。
“哈哈哈,不管你怎麼,本太子都無所謂了。當初只是看著你的身手不簡單,而後又見識到了白兄的冷厲,一時興趣而去調查的你們,卻不料,居然被我發現了這麼有趣的事情。”
猖狂地笑著,那笑,讓雲落覺得眼前的人是一個魔鬼,一個笑著的魔鬼,他波瀾不驚的平平語氣卻透露出無盡的危險,這個人,讓完全沒有反抗能力的雲落感到了害怕。
“西墨霖,既然你知道了我們的身份,為何還要將我們囚禁於此,難道你就不怕引起兩國的戰爭嗎?”
雖然雲落知道自己的話對於他來是微不足道的,因為一直以來西秦跟南月就是勢不兩立,她的父親更是因為十五年前的那一戰而失去了全身的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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