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的王一塵點點頭,既然費裕豐師父也修習的這本功法,那麼他說的話可信度倒是不低了。
正好沒來過純粹凡人城市王一塵順便逛起街來,當然神識也是一直在關注道觀之中。
費裕豐毛躁的跑進道觀,與平日穩住的性格完全不符,他師父見其獨身回來也是奇怪,還好沒見其身上有什麼傷勢。
“毛躁什麼?心靜不知嗎?傳你的功法這就忘了,不怕走火入魔嗎?”
“鐵柱和石頭哪去了,怎麼就你自己回來!”
楓林道人也是逮著機會教育徒兒,一串提問問出,一杯冷茶倒出遞去。
一旁的費裕豐正大口呼吸,暫時沒緩過來。
“呼~師,師父!徒兒所說,您一定要相信,我給您說啊,事情是這樣的……”
接過師父遞過來的茶水,大口飲下,兩口粗氣喘完,費裕豐將這幾天發生之事一五一十說出。
“你能不能確定那人真是修仙者?別忘了絕劍老人也是可以御物的,小豐你也現場觀看過,對比如何?”
楓林道人早年就知道那些並非仙人,而是修仙者,雖然瞭解也不多,但起碼有些見識,不是什麼愚民愚婦,起碼他所知的那位絕劍老人憑空就可御物,那位老人也是初入天人之境,是方圓千里境內,所知的唯一一位天人境界武者。
“徒兒自然能判斷,絕劍老人所御使飛劍不過離體半米,御使的也只是一把小木劍,飛的還慢慢悠悠的,而那位仙人,御使飛刀,肉眼不能見,就知道寒光飛過,那先天圓滿的陳劍屠就身首分離,何等恐怖,徒兒絕不會記錯!”
回想起當時場景,費裕豐依然驚懼,彷彿自身性命完全無法自控,他人可隨意取走,語氣都罕見的大聲起來。
“每逢大事需靜氣!看看你的樣子!這麼多年靜心白練了?”
見著徒兒失態模樣,老道也是難受,也怪自己把修仙者訊息藏著掖著當秘密,連那什麼仙人洞府也未與徒兒說盡,老道所知修仙者訊息就是從那洞府中得來,功法也是在那發現,自己不懂太多,只以為那功法能讓人成為修士,倒是害了自己又害了徒兒。
“徒兒放心吧,正好那個修仙者有事沒直接過來,你和為師對對訊息,別讓那修士看出,洞府位置你沒說出去吧?”
楓林道人一生向道,從未娶妻,這徒兒從小被他帶大,費姓也是楓林道人俗家之姓,完全是當兒子養,以為自己把那洞府位置告訴過他。
“師父,那仙人洞府我不知道在哪啊,您沒告訴過我。”
費裕豐很是委屈,他可從沒聽過洞府位置的訊息,就連功法是從仙人洞府中得來的訊息也是記憶中師父不知什麼時候說過,當時見著仙人急於拉關係脫口而出,一路都是心驚膽戰,回到熟悉的地方才繃不住有些崩潰情緒露出。
“為師這年紀了,哪能記得告沒告訴過你,委屈什麼?真是!”
“還好為師沒完全告訴你,要知道我所得功法不過是那洞府之一罷了,許多更加珍貴之物為師都沒那個能力得到。”
原來楓林老道早年找到洞府,其實原本想的也是找人開啟。可是好巧不巧,在腐朽的書架木屑裡翻出一冊功法,只要突破先天就能順勢成為修士,那是在開啟寶庫,踏入修仙界豈不美哉。